他不光說了,還想要證明。
傅時律低下身,用襠下蹭過盛又夏的腿。
能不可以嗎?都這樣了。
這樣抵著她,存在感十足。
盛又夏佩服于他的理解能力。
傅時律手臂壓在她身側,身子緩緩往上,他的胸肌發達,如今這個動作看著,更加明顯了。
盛又夏忙閉起眼睛。
“怎么了?”傅時律看她這樣,仿佛是見到了令人難以啟齒的一幕。
她聲音嚶嚶的,有些輕,“沒什么。”
盛又夏聽到陣窸窣聲,像是他湊近過來了。
呼吸不知不覺變得急促些,她唇瓣輕啟,剛呼上一口氣,嘴就被堵住了。
盛又夏忙睜眼,看到一具古銅色的胸膛。
他用他的……
來堵住她。
盛又夏忙別開臉,呸了一聲。
傅時律看她滿面都是嫌棄,他捏了下她的小嘴。
“難道不應該是享受嗎?這是什么表情。”
“傅時律,你變態吧!”
他雙手捧起她的,“要不,你跟我學學?”
“……”
盛又夏手鉆到他的睡袍里面,他身上就只有這么點料子,里頭空蕩蕩的,三下五除二就能扒干凈。
身下蠶絲的布料很輕,很滑,人只要輕輕扭動下,就能皺成一團。
傅時律的腿跪在盛又夏的身側,仿佛是一個虔誠至極的信徒,但是他做的事卻是情色至上,信仰崩塌于股掌之間。
曖昧的氣氛中,多了一絲禁忌般的快感。
盛又夏腿纏在男人的腰上,身體本就軟,她腰部輕輕一拱起,整個人就完全貼到了他身上。
傅時律抱緊她,翻身讓盛又夏躺在自己身前。
她手順著男人腰側往下滑,摸到了他腿間凸起來的傷疤。
盛又夏盯著男人的臉,“我還沒近距離看過,我看看。”
他渾身發緊。
“你是女人嗎?不怕羞?”
“我看你傷疤,又不看別的。”
她為了看得清楚些,甚至撐開了傅時律的雙腿。
這動作……
以前只有他做,而且他做得最順手。
傅時律抬起一條手臂遮在眼簾上,有些難以忍受。
“好了沒!”
盛又夏手指輕撫著傷疤,但因部位私密,她就算不是故意的,可還是架不住她的余光不聽話。
她的眼睛告訴她,它們想看點別的。
盛又夏腦后突然多了一只手,傅時律按著她,正好讓她一口親在了傷疤處。
“唔——”
男人笑著松手。
盛又夏報復性的伸了舌頭。
傅時律渾身像是被電流擊中……
盛又夏呀的一聲,視線穿過一片森林,往上就看到男人那張驚艷優越的臉。
“你打我臉干什么?”
傅時律雙手放在身側,根本沒有伸手的動作。
用什么打的?
他目光往下……
男人忙坐起身,將盛又夏推倒后徹底覆上去。
夜雨凌亂而激烈,將密閉緊實的窗戶撞擊得幾乎要散架。
*
早上,趙薄琰從樓上下去,看到客廳里坐了個人。
“媽?”
闞芷卉剛從廟里上完香回來,身上還帶著一絲清冽沉重的香氣。
“薄琰起來了,偲偲呢?”
“她今天上午沒課,我讓她多睡會。”
闞芷卉說話聲都放輕了不少,“別打擾到她,年輕人喜歡多睡會也正常。”
趙薄琰走過去,坐定下來。
闞芷卉拿了桌上的一杯茶,“你爸昨晚說趙正豪闖禍了,短短的幾天時間內,又進了醫院。”
趙薄琰那事安排得天衣無縫,他做事情從來不會露出蛛絲馬跡。
“不是多嚴重的傷,斷了根手指罷了。”
闞芷卉輕輕在杯口處吹著,“住院也算是大事了,既然知道了,我總不能不聞不問,我已經定了個花籃送過去。”
他們母子之間,永遠有著最好的默契,趙薄琰是在闞芷卉的調教之下,一手長大的。
他深知母親從來不做蠢事。
趙薄琰吃完早飯,傅偲還沒醒,他抽空去了趟醫院。
闞芷卉的花籃已經送到了,沒有留名字,但大房母子心知肚明。
趙太太氣得把花籃給砸到地上,“她現在這么張狂了?是不是下一秒就想直接取代我進趙家了?”
趙先生怒不可遏,闞芷卉好歹也是小媽,而且人家做的夠好了,一句話沒留,哪里張狂了?
“芷卉一心向佛,脾氣溫順,人也善良,你不要用你的齷齪思想去誣陷她!”
趙薄琰腳步聲頓在門口。
以前,他們母子是登不上臺面的,所以都藏在陰溝里一樣。
但現在不同,這是第一次,趙先生替闞芷卉說上話了。
大太太不敢對著自己的丈夫吆五喝六,只能忍氣吞聲。
趙薄琰用手在病房門上敲了敲,然后輕推開門,“爸。”
趙先生收斂起情緒,快步走出去。
他將門帶上,跟著趙薄琰走出去幾步,盡管懊惱于趙正豪的不成器,但語氣里還是有關切。
“有沒有查出來,為什么對他下手?”
趙薄琰的臉上像是結了一層薄薄的冰霜,每個微表情都凝著,“原本那些女的只是過來玩玩的,但大哥玩得太過火了。”
至于過火到什么程度,不便詳細描述。
那幾個女人為了活命,只能聯合起來控制住趙正豪,這才把他一根手指掰斷了。
趙先生聽完,一陣上火,當初怎么沒在生下他的時候,直接掐死他呢。
趙薄琰回到家里,傭人剛好躡手躡腳從樓上下來。
“趙先生。”
“她醒了嗎?”
“應該還沒有,房間里沒動靜,我就沒敢去打擾。”
在這傅偲不用守任何的規矩,都拿她當孩子一樣寵著。
闞芷卉早就走了,只是把帶來的好吃的都放在桌上,吩咐傭人一會交給傅偲就行。
趙薄琰上樓后,推開臥室的門進去。
屋里的冷氣很足,傅偲用一條薄被纏裹住全身,就露出個腦袋。
趙薄琰來到床邊,拽了下被角,“往里面去去,讓我進來。”
傅偲嗯了一聲,拱了拱肩膀,就連眼睛都沒睜開。
“這是我的被窩,不給……”
趙薄琰被氣笑了,低下身親吻她的臉蛋。
“你搶我被子,我一晚上都在挨凍。”
傅偲耳側癢癢的,被他親得全身都熱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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