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顏一臉嫌棄的譏諷,“你行不行啊?不行,就別說話了。”
對于一個心想殺她的毒婦,她絕不會賜予半分同情。
“太太,她在說先生不會放過您呢。”站在一旁的阿甜很貼心地給司顏遞話。
“喲?他能怎么對付我啊?他有證據嗎?”司顏一語雙關。
無論是找她殺曉梅的證據,還是她和老爺子扒灰的證據,都不可能找到。
前者,是曉梅自己找死;后者,則是子虛烏有。
曉梅聽后,恨得直咬后槽牙。
沒忍住,又吐了一口血水。
司顏卻睨著她冷笑:“要怪就怪你太蠢。”
“以為在這里殺了我,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沒想到竟是給自己選了塊墳地吧?”
望了望天,“這秋后的日頭還是有點毒。”
她吩咐阿甜,“去給我撐把傘,再泡壺好茶。我要看著她一點點死透。”
阿甜應聲去辦。
曉梅突然害怕了。
她不想死,于是開口求饒,“別,姐姐,救我。”
“為什么喊我姐姐,我又憑什么救你?”
司顏拋出她最想問的問題,同時施以誘惑,“說清楚,我就不讓你死。”
壹哥帶出來的保鏢里有學醫的人。
不知道給曉梅打了一針什么,她很快就不吐血了,而且口齒清晰。
“說!”司顏皺著眉頭,一副耐心不多的模樣。
“這一針只能維持五分鐘。五分鐘內你不能讓我們太太滿意,你的傷勢就會惡化。”學醫的傅家保鏢提醒。
曉梅猶豫再三,忽然抬頭凝視司顏,“我敢說,你敢聽嗎?”
不知為什么司顏的太陽穴,狠狠地抽了一下。
“我是你妹妹,同父異母的親妹妹。”曉梅的嘴里果然吐不出什么好話。
司顏不反駁,也不認同,就那么靜靜地看著曉梅。
曉梅無措了幾秒,為了活命,她還是繼續往下道:
“你母親顏茉那么驚才艷艷的女人,怎么可能看上司友德那個軟蛋?”
“她這輩子唯一愛過的男人就是我們的父親,king。但king不會為任何一個女人收心,更不會結婚生子。所以她才下嫁給了司友德。”
“你母親實在聰明。在跟king發生關系的時候,就給自己找好了退路,設計了愛吃軟飯的司友德。”
“那蠢貨從來沒有得到過顏茉,而且他到死都不知道,你根本不是他的女兒。”
司顏聽著,表面上無波無瀾,心底卻掀起了驚濤駭浪。
她居然是母親跟其他男人生的?
這怎么可能?
她周圍所有跟母親關系密切的人,都從來沒有提過這個king!
包括干媽。
身為母親的好閨蜜,干媽總不能也不知道這個男人的存在吧?
“king是誰?”
司顏以最快的速度收攏了情緒,盡量用平靜的聲音問:“什么男人會給自己取這么中二的代號,該不會是你們的頭目吧?”
曉梅看過來的眼神很復雜,也很怪異。
司顏能看懂的,只有憤怒。
似乎是“頭目”這兩個字褻瀆了king,所以曉梅很不滿。
“你真可憐,長這么大都沒見過他。而我,在很小的時候,就在他的指導下成長了……”
曉梅似乎終于找到她“勝過”司顏的地方,言語間露出了一絲得意。
“那你怎么還是敗在我手上了?”司顏故意激怒曉梅。
不想曉梅竟失控地大喊大叫,“那是因為你賤!”
她憤恨地瞪著司顏:“你拿什么跟我比?我才是父親最完美的作品!我才是——”
突然她脖頸抽搐,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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