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顏冷笑一聲:“那你還記得我媽的忌日是哪一天嗎?”
司友德頓住。
要不是司顏提起,他都忘了他還有一個原配妻子,更別說記住她是哪一天死的了!
“友德,我就說吧!你這個‘好女兒’只記得她的親媽,早就不把你這個親爸放在眼里了。”
周秀娟最擅長的就是拱火。
“你說得對。”司顏冷眼睨著周秀娟與司友德,“有了后媽就有后爸。”
她為什么要把后爸放在眼里?
“你!”司友德氣得又去指司顏的鼻子,“反了!無法無天了!”
“二位要是上回沒有被我的公婆以及干媽教訓夠的話,我可以打電話請他們再跑一趟。”
反正打人這種事,他們很愛干。更何況打的還是缺德的人。
司顏一個電話,幾位老人應該一個小時之內就能趕到。
“你聽聽!你聽聽!她說的是人話嗎?當時我就該聽我媽的話,把她送到鄉下去寄養。”
周秀娟用力捶打著胸口,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
司顏只覺得好笑。
她小時候周秀娟倒是想把她送走呢,奈何她爺爺不肯。周秀娟為此不知道跳腳跳了多少回呢!
“算了,以前的事就別提了。”
坐在輪椅上的司友德,一把掀開蓋在腿上的黑色絨布,露出里面的骨灰盒。
“你妹妹的遺體殘骸是前兩天才從江里打撈出來的,她年紀輕輕就沒了命,真是太……”
司友德的話還沒說完,阿甜就急忙護在司顏身前!
“你們不知道我家太太懷孕了嗎?居然捧出個骨灰盒來,你們也不怕沖撞了她!”
上京敬畏鬼神,對于喪葬之事可是有很多講究的。
比如孕婦一般不輕易參加葬禮,以免死者沖撞了孕婦。
甚至有一種說法:
如果死者的八字與孕婦的八字相克的話,就會傷及孕婦肚里的孩子。
司友德和周秀娟就這么捧著司嬌嬌的骨灰來找司顏,是一分一毫都沒有替司顏和她肚里的寶寶考慮過。
“我女兒都死了!你怎么還能說出這種話?”周秀娟張嘴就哭嚎了起來。
“你女兒難道不是你害死的嗎?”
司顏伸手護著肚子,聲音已是冷得不能再冷:
“不是你設局害莊副總不成,讓你女兒一個人背鍋的嗎?要不是你這個當親媽的心狠,你女兒能年紀輕輕就沒了嗎?”
“你害人的時候沒有手軟,現在又來賣什么慘,裝什么可憐?”
“你胡說!我女兒是你害死的。”周秀娟惱羞成怒,雙眼狠厲地瞪著,恨不得把司顏扒皮抽筋一樣。
“那你報警吧。看看警方支不支持你的說法。”
司顏不想浪費時間去應付這對垃圾,直接吩咐助理道,“拿兩萬塊錢給他們,送他們走。”
“兩萬?你打發要飯的呢!”
周秀娟氣不打一處來,擼起袖子就想過來跟司顏動手。
阿甜一個擺腿,踢在會議桌上,直接把幾寸厚的桌角給踢了下來。
周秀娟嚇得一聲尖叫,急忙退了回去。
那一腳要是踢在她的身上,不死也殘了。
“你就別污辱要飯的了,人家好歹是勤勤懇懇的要飯。你和你的一雙兒女不過是寄生蟲而已。”
司顏不耐煩地擺擺手,讓阿甜送客。
“小顏,都是一家人,你非要搞成這樣嗎?”司友德急了,來了半天,還沒有說到正事上呢。
他先是放低了姿態:
“你小時候,爸爸確實對你的關心不夠。可現在你過得這樣好,總要照顧一下你親弟弟吧?”
然后厚顏無恥地道:“我聽說你結婚,傅家給了你很豐厚的彩禮。你總不好意思一個人獨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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