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洛洛從醫院離開后,心情大好。
她的另一個計劃,也需要在今天實施了。
司嬌嬌替周秀娟扛下所有罪行后,被法院判了刑。葉洛洛幫她想了個生病的法子,讓她可以出來就醫。
現在押送司嬌嬌的車,就在路上。
她打了個電話給沈波,“都準備好了嗎?我該布置下去的都已經布置好了,接下來的具體實施就看你的了。”
沈波輕浮地勾唇冷笑,“我辦事,你還不放心嗎?”
他只是有點不解,“現在司顏那小賤娘們不是已經失寵了嗎?你還要花這么大力氣去救司嬌嬌那個蠢貨?”
葉洛洛也覺得有些不值。
她有點煩躁地點了根煙,抽了一口,心情又開始好了起來:
“誰能想到司顏倒得這么快呢?她是真的發瘋了,連我那個‘嫡母’都敢打。”
葉洛洛一早便掃到了葉大.夫人額頭上的鼓包,她當時是很想笑的,好不容易才憋住。
“原本計劃好的事,就去做吧。司顏倒得這么快,沒準跟t國那個王妃似的,入獄后還能復寵呢?”
她又吸了一口煙,便把煙給滅了,“留著司嬌嬌這顆棋子,我們也算是手里多一張牌。”
沈波用曖昧的語氣調笑道:“好,大小姐,都聽你的。”
如今凌梟傷得那么重,連床都下不了。很多事情沈波都是聽葉洛洛的吩咐去做。
當天夜里,司顏就聽到司嬌嬌就醫時逃跑的消息。
“她哪來這么大的膽子,居然在就醫的時候逃跑?”司顏愕然。
“聽說是剛做完手術后不久,在從手術室推往病房的路上逃跑的。也許是您那位后媽找人去幫了她吧。”
余嫂一邊幫司顏擺好夜宵,一邊猜測道。
“沒有人接應她,她肯定做不到。”司顏也覺得最有可能接應司嬌嬌的人是周秀娟。
“不過您放心,沒跑成。”
余嫂怕影響司顏的胃口,本來是不想說的,但見司顏一直盯著她等著答案,便把知道的都說了:
“她好不容易上了停在醫院后面巷子里的面包車,最后還是被警方給追上了。”
“聽說司嬌嬌不愿意再被抓回去,就在車里點火自.焚。還在自.焚的時候,把車開進了一旁的江里。”
司顏又是一驚,“那司機呢?也跟她一起墜江了?”
余嫂點頭,“不過司機命大,墜江時跳了車。他剛跳出去,車就爆炸了,他和車一起墜入江里。他撿了條命回來,車和司嬌嬌……”
余嫂嘆了口氣,不愿說出當時的慘狀,免得嚇到司顏這個孕婦。
“太太,你可別為這種人難過,不劃算。”
“不會。”司顏也說不清此刻心里的感受,但她可以感覺到自己并不傷心。
她和司嬌嬌的那種所謂的親情,早就在司嬌嬌一次次傷害她的時候,消磨干凈了。
或許司嬌嬌那種惡人沒了,對她周圍的好人,都是件好事吧?
“聽說周秀娟被警方叫去調查了,那個司機還沒醒,醒后可能會指認她吧?”余嫂又道。
“等著吧,過不了幾天周秀娟和司友德就會鬧上門的。”司顏已經有這個心理準備了。
“不怕,你有先生護著呢,誰也傷不到你和兩位小少爺。”余嫂的視線落到司顏的肚子上,眉眼都是喜色。
“你怎么認定是兩個男孩?”司顏倒希望是一男一女。兒子雙全,再無遺憾了。
“我看胎看得可準了。”
余嫂剛開始進入吹牛模式。司顏的手機就響了,是傅厲行打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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