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一直鬧到凌晨兩點。
喬時宴回到別墅。
他在車內坐了會兒。
四下里靜謐極了,樓上樓下的燈火全熄掉了,只有院落幾盞地燈零星閃閃,在寒冬臘月里顯得孤單冷清......
半晌,他打開后座車門,走進玄關。
一路幽光,
他沒有開燈,就這樣摸黑到了二樓。
臥室里,月光柔和。
孟煙挨著兩個孩子,睡得香甜,2米的大床照例沒有他的位置......
喬時宴站在床前,在清冷的月光中扯松領帶,接著是西裝外套、白色襯衣。
孟煙聞見酒味,睜開眼睛。
“醒了?”
喬時宴黑眸盯著她,語氣冷得沒有一絲溫度,不等她回答他就朝她壓了過來......
孟煙想掙扎,細手細腳被他錮住鎖在身下、動彈不得。
“喬時宴!你瘋了?”
“對,我是瘋了!”
......
他心里有氣,故意粗魯對她。
他不似平常溫柔撫慰她,就這樣直挺挺地要弄,孟煙知道逃不過了,她少有柔軟地摟住他的脖子:“去客房!還有......套子!”
喬時宴停住。
他居高臨下地望她,即使只有一縷月色,他還是能看清她眼角的薄紅,要哭不哭的樣子。
他沒有心軟,伏在她耳際問:“為什么把我推過去?”
孟煙根本沒機會回答。
喬時宴的身體,熱得像是鐵杵一般,燙得嚇人。
他把她抱到隔壁。
不是客房,而是他的書房。
那張深色的原木桌子,一點兒也不舒服又冷又硬,喬時宴沒有憐香惜玉,他從未這樣粗魯下流過,那些用在不堪女人身上的招式,他在她身上用了個遍,只為了懲罰她將他推給別人......
抽屜里面有一盒東西,XXL號。
但他沒有用。
他知道她的生理期,她現在是安全期不會懷孕,她厭惡他,他偏偏就要跟她無距離地接觸,看她一次次被他燙得尖叫......
這一晚的炙熱,至少來了四次。
結束時,彼此擁抱著滾在沙發上,都是氣喘吁吁。
孟煙累得不想說話,
喬時宴將她拆吃入腹,連動一根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了,她安靜地躺著,全身都是熱熱的細汗......
男人逞兇完,脾氣全消了。
他從背后摟著她的身子,嗓音微啞:“在想什么?”
孟煙沒有回答。
他習慣了她的冷淡,擁緊她又問:“剛剛感覺好嗎?”
其實他是知道的。
他是個成熟的男人,女人有沒有在夫妻之事中得到快樂他一清二楚,但是他還是想在她的嘴里聽見,聽見她說舒服。
“不好。”
孟煙背對著他,語氣很淡:“只是生理反應罷了!我說過......跟誰都一樣!”
他有些動怒!
但他折騰了她半夜,他舍不得再對她動粗,就那樣擁著她許久——
半夢半醒間,竟然天亮了。
書房外面,響起傭人敲門的聲音:“先生,太太的兄長過來了!姓孟,說是叫孟燕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