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文洲在她耳邊道:“我問過醫生,現在可以這樣那樣。”
余薇捂住他的唇瓣,又羞又惱,“你怎么還跑去問醫生這種事情?”
“當然要問。”宴文洲握住她的小手,吻了吻她的手心,“雖然我早就想把你這樣那樣,但是我又怕傷到你。”
余薇有些無奈地低聲道:“你問我就好了啊。”
宴文洲一副了然的模樣,幫她擦著唇角,“老婆,那今晚在書房怎么樣?”
余薇:......
他靠近她的耳邊,壓低了聲音,“還是你想回臥室?或者你有什么更好的提議?我都滿足你。”
看著他一本正經地說出這些話,余薇只想讓他閉嘴。
手捂不住,索性就用唇瓣堵住他。
她的主動無疑是最好的催情劑。
余薇完全低估了一個素了一年的男人的爆發力,從書房到臥室,再到浴室,如果不是他還顧忌著她的身體,有所收斂,她懷疑自己會連下床都困難。
早上五點多鐘,余薇又溜回了客房。
她才躺回到床上,孟知瑤就醒了過來,看到余薇,孟知瑤揉了揉眼睛,“薇薇,房間里有蚊子嗎?”
余薇不解,“應該沒有吧。”
孟知瑤又看了她一眼,“那你身上怎么這么多紅點?”
余薇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拉高了被子,只露出一顆小腦袋。
孟知瑤見她臉頰紅紅的,這才明白那是什么,瞬間也變得臉頰紅紅,還不忘感嘆一句,“宴文洲體力挺好啊。”
可是這才早上五點鐘啊,孟知瑤還挺好奇,薇薇是什么時候出去的。
對上孟知瑤充滿求知欲的眼神,余薇索性把腦袋也蒙住。
孟知瑤自然不會再當這個電燈泡,起床后沒多久,就帶著小櫻桃離開。
余薇看到神清氣爽的宴文洲,就氣不打一處來,他肯定是故意的!
現在是夏天,她要怎么出去見人?
宴文洲給她準備了早餐,順便抱著小暖暖,培養父女感情。
察覺到余薇哀怨的眼神,宴文洲神色淡定,“老婆,是我昨晚表現得不好嗎?”
余薇懶得理他,吃完飯,就帶著小暖暖去了診所。
幾天后,宴文洲獨自一個人到了墓地。
看著照片上的母親,宴文洲把花放到她的墓碑前,不知不覺,母親已經離開了一年的時間。
不知道什么時候起,他已經很少想起母親在他面前開槍的畫面。
伸出手,輕輕地擦去照片上的塵土,媽,我跟余薇有了一個很可愛的女兒,你會想見到她嗎?
她現在還有些小,等到她大一些的時候,我就帶她來見你,好不好?
余薇坐在診室里,看了一眼日歷,才想起,今天是沈美玲忌日,宴文洲什么都沒提。
傍晚的時候,宴文洲過來接她,說要帶她去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