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0點,孫平安走進了病房。
亞瑟和弗里曼都沒睡。
不是不困,也不是一想到即將逃離就激動興奮的睡不著覺。
而是,他們的身體就像是被定了鬧鐘一樣。
每隔10分鐘,都會劇痛個十幾秒。
只不過痛的位置一會是胳膊腿,一會是腦瓜,一會是肚子。
毫無規律可言,疼起來就痛不欲生。
在這種情況下,要是還能睡著,孫平安都會對他們豎起大拇指,贊一聲“真滴漢幾”。
“你們大米粒大使館的人會在醫院后門的車里等你們。”
“我會守在門口,如何逃離是你們自己的事情。”
“下輩子,做個好畜生,如果再做人的話,我會親手解決掉你們。”
孫平安將手銬鑰匙摘下,放在了兩張病床之間的床頭柜上。
孫平安轉身離開了病房,坐在了走廊的長椅上。
病房中,亞瑟一把抓起鑰匙,打開了手銬。
也算是夠意思,沒有拋下難兄難弟黑哥們不管。
二人來到陽臺,這里是二樓,距離地面4米多一點。
這個高度,只要不是特別點背,基本上摔不死人。
亞瑟和弗里曼對視一眼,齊齊翻過護欄,縱身一躍。
“啊!”
天知道誰這么缺德,竟然把西瓜皮扔在了下面。
弗里曼這一腳,剛好踩在了一塊西瓜皮上,直接來了個一字馬。
本來就缺了一截的二弟,又因為扯到了蛋,雪上加霜,疼得差點死過去。
“快來人啊!犯人逃跑啦!”
頭頂傳來了孫平安的叫聲。
亞瑟抬頭看了一眼,那張可惡的掛著憨笑,幸災樂禍的胖臉,讓他有一種開槍轟碎的沖動。
當然,前提是他得有槍才行啊!
當前最重要的是逃出去,這可是他們唯一的機會。
于是,亞瑟架著弗里曼,弗里曼強忍著襠部傳來的陣陣劇痛,快步跑出了醫院后門。
“快上車。”大使館的人拉開面包車門,招呼二人。
在二人上車后,面包車呼嘯而去。
面包車快速駛出了京城,來到了距離最近的港口,二人上了一艘黑船。
黑船開足馬力,在海上奔波兩天,來到了大米粒駐棒國的軍事基地。
然后這兩個家伙乘坐軍用運輸機,返回了大米粒。
亞瑟和弗里曼在回到大米粒后,亞瑟被關進了拘留所,弗里曼則被送去了醫院。
一天后,弗里曼因為二弟傷口發炎,再加上根本就檢查不出來的劇痛,醫治無效,被活活疼死。
亞瑟在拘留所里也不老實,每隔10分鐘都會被劇痛折磨,而且被折磨的時間越來越長。
在大夏的時候,休息10分鐘,劇痛10幾秒。
等回到大米粒,被關進拘留室,就變成了休息10分鐘,劇痛2小時。
就跟充電5分鐘,通話2小時差不多了。
第二天,亞瑟被發現慘死在了拘留室中。
同拘留室的人異口同聲的證明亞瑟是因為忍受不了劇痛自殺的。
可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得出來,亞瑟那滿身淤痕,鼻青臉腫,扭曲的脖子,分明就是被人活活打死的。
然后,公平公正代表正義的大米粒警方,給出了自殺的結論。
數日之后,弗里曼和亞瑟的死亡報告、尸檢報告、死亡照片,被大使館的人,親手交給了孫平安。
你以為這件事情就這么結束了?
不不不,這僅僅是開始而已。
孫平安因為玩忽職守,使得兩名犯罪嫌疑人從醫院逃脫,被處分了。
5000字的檢討一份,有賈維斯提供的檢討書,孫平安直接照抄就行了。
當年接下來的獎金全部被扣除。
孫平安看了一眼手機顯示的時間,這眼瞅著就要11月份啦!
也就是扣兩三個月的獎金而已,灑灑水啦!
關禁閉……這個就算了。
不是警隊手下留情,而是……孫平安在總醫院那邊,還有那么多臺大型腦外科手術等著他主刀呢!
把他關起來,那患者咋辦?
扔哪兒不管了?
開什么玩笑。
所以,關禁閉就省了。
亞瑟和弗里曼逃離醫院的第二天上班時間,二人的通緝令就發了出去。
然后,京城市局將案情向公眾進行了通報,并且呼吁女性自尊自愛,不要掉進了外國人設下的陷阱。
并不是每一個來到大夏的外國人都是優質股,有些外國窮比來大夏,是奔著撈金、玩弄女性來的。
12名被侵犯的女性做了省略處理,雖然被記錄在這起案件當中,但對檔案進行了加密處理,不到一定的保密級別,甭說看了,就連檔案袋都碰不到。
這12名被侵犯的女性,以不同理由,每人都收到了100萬刀的補償金。
而其他自愿和這兩個大米粒人渣發生關系的賤人,在警方通報的時候,只以數字概括,被隱去了姓名和資料。
但是小報記者何其厲害,竟然從兩個大米粒人渣任職的教育機構,搞到了名單。
收買了小旅館,快捷酒店的人,拿到了兩個人渣的開房記錄,以及監控視頻。
等待這些慕洋犬的,將是悲慘的人生。
無論結局如何,那都是她們自己選的路,做錯了事情,背叛了丈夫,不忠于家庭,怎么可能不受到懲罰呢?
……
“孫胖子,休個假都能挨個處分,放眼大夏警隊,除了你也沒誰了。”
“方處,這次寫檢討我可沒讓你幫忙哦!”
“滾犢子,還幫忙呢!我幫你一次,我自己就要寫一份檢討,我可不會自討苦吃。”
“對了,給你個任務。”
一個檔案袋擺在了孫平安面前。
“謀殺案?”孫平安一邊問著,一邊打開了檔案袋。
“嗯嗯嗯?奧運射擊比賽亞軍?啥意思?這哥們犯啥事兒了?”
“犯你個頭的事。”方處白了孫平安一眼,簡單介紹了一下情況。
武彥祖,男,24歲,墨龍省人。
上一屆奧運會50米固定靶氣步槍射擊亞軍。
此人射擊天賦驚人,但心理素質略差,大賽經驗不足。
是國家體育總局重點培養,并且寄予厚望的世界冠軍苗子。
可讓人沒有想到的是,武彥祖竟然遞交了退役申請,理由是,他想要繼承父親的遺志,重啟父親的警號。
武彥祖的父親是一名警察,武彥祖17歲那年,父親在一次行動中犧牲。
體育總局的領導好話說到嘴干,著急上火到滿嘴泡,就差給武彥祖跪了,卻愣是沒辦法改變武彥祖的決定。
所以……
上級決定,把武彥祖扔到孫平安這一組。
上級的命令是,不管孫平安用什么辦法,讓武彥祖打消從警的念頭,返回體育總局,再創輝煌,為國爭光。
“方處,真的不管用什么辦法,只要讓武彥祖打消從警的念頭就行了?”
方處立馬警覺了起來。
“你小子可千萬別搞什么幺蛾子啊!”
“一切都要依法依規,可不能胡來啊!”
“嘿嘿!我就是問問,您放心吧!”孫平安憨笑道,立正敬禮,拿著檔案袋離開。
方俊輝看著孫平安離去的背影,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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