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流瞟了眼,上面有名牌,寫著長生門寧溫婉六個字。
那不就對了。
寧溫婉給自己定的位置,應該就是這里。
“這個位置,可是寧師的。”
馬騰強調道。
封流不急不緩地喝著酒,“所以呢?”
“所以?”
馬騰看向陳映南,“陳副會長,這件事,還是要你親自出面了。”
陳映南早就憋著一肚子火了。
寧溫婉身邊的位置沒有署名。
但所有人都不敢坐下去,就是因為,這位置一旦坐下,就是跟他陳映南作對。
就是要跟陳映南搶女人。
誰敢觸老虎的眉頭。
沒想到今天真有人不怕死。
周圍的權貴商人也是目光落在這邊。
只不過他們都是千年狐貍,根本不會出口幫腔什么,都在帶著看好戲。
陳映南看著封流冷聲道:“寧溫婉的身邊,只能是我,你沒資格坐。”
封流想了想今天在試衣間里和寧溫婉的進出口貿易。
雖然差點被咬了。
但怎么說也算是跟她有了負距離接觸,算是他半個女人了。
自己坐在自己妞的旁邊有什么問題?
“我沒資格?那你有資格?”
封流反問道,記得剛剛陳映南是坐在另一個位子的。
陳映南一時間有些語塞。
別人不敢坐是因為忌憚他。
但他陳映南其實也不敢坐,他知道寧溫婉的脾氣,一旦自己裝嗶,私自坐在她身邊,寧溫婉分分鐘會當場打臉他,甚至換座位都有可能。
那時候他的臉面就更加掛不住了。
所以這旁邊的位置,實際上是空位。
“我為什么不敢?只不過,我比較尊重女性。”
陳映南冠冕堂皇地說到。
封流笑了笑,看得出來陳映南的心虛,突然站起身來,“那要不你坐?”
陳映南老臉一抽,“你少來這一套,我是讓你別坐。”
封流嗤笑了一聲,“搞笑是吧,自己不敢坐,也不讓別人坐?”
封流的話讓陳映南無言以對,甚至旁邊的馬騰也覺得有些丟人。
只因為封流說的話正中陳映南的軟肋,他的說確實是事實。
陳映南有些尷尬,只能轉移話題道:“行!那你坐,等下寧師來了,有你好果子吃。”
說罷陳映南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當即有京圈權貴上來給他倒酒。
“陳副會長,別動怒嘛,這小子我聽說是從帝城來,繼承凌氏集團的。”
“是他,他是凌天正的外孫,當年他媽就是凌家經商天賦第一人,誰知道生出這么個有眼無珠的東西。”
陳映南聽到旁邊的人說封流壞話,心情才好了許多。
管你什么玩意兒,來了京都,那就得夾著尾巴做人。
“你們說,寧師等下來了,會怎么收拾這小子?”
“呵呵,誰都知道,寧師冰清玉潔,向來不喜歡跟男人有接觸,即便是……”
那人說話之間瞟了陳映南一眼,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轉移話題道:“總之,等下有好戲看了。”
另一人笑道:“我倒是好奇,今晚的慈善舞會,寧師會挑選誰作為舞伴。”
聽到“舞伴”兩個字,陳映南的心緒又勾了回來。
封流的座位肯定是坐不穩的,等下寧溫婉來了,以她的性格,當場就趕人了。
一會丟人的只會是封流。
但他今晚來這里更重要的目的,就是成為寧溫婉的舞伴。
這是他關注了寧溫婉幾年,唯一找到的一次,跟寧溫婉有可能近距離接觸的機會。
一旦他能和寧溫婉在酒會舞池里來一段深情交際舞,下一步他就有可能睡到寧溫婉。
陳映南腦海里已經開始想象,寧溫婉被他拿下之后,那身段兒、那大道理、那白皙的皮膚,還有那傲嬌的眼神。
無一不讓他躍躍欲試。
封流一個人坐在這里無聊。
偶然間,還能用自己過人的聽力,聽到周圍有一群傻逼在說自己壞話。
他對這些雜魚懶得理會,以后有機會一鍋端了就是,倒是寧溫婉。
看了眼周圍的空位置,封流發了個信息出去。
【封流:怎么還沒到?你不來我走了。】
【寧溫婉:到了到了,等等我嘛。】
很快,酒會里突然傳來了一陣躁動。
不少權貴都從自己的位子站起身,向著門口靠近過去。
封流沒有坐起來,但目光也是掃向了門口。
只見那里,一個身穿鵝黃色長裙,逶迤落地,氣質與美貌都如同天上仙子落凡塵一樣的女人,正款款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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