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心笙知道裴承州禽、獸起來要她命,生怕他真的再把她折騰一遍,連忙道:“裴總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很難讓人挪開眼。”
裴承州滿意的彎了彎唇角:“別以為能吹彩虹屁我就能放過你。”
“裴律師,救命,我今天還有事,你就饒了我吧。”
裴承州緩緩俯身,將領帶一圈一圈繞在她的手指,用那雙漆黑如墨的眸子深情的盯著她。
本是一個簡單的動作,卻被他做的有些暖昧。
喬心笙的呼吸有些絮亂:“捆綁play?裴律師,別太過分啊。”
裴承州挑眉:“原來喬醫生喜歡這個調調,下次我會嘗試一下,不過今早有一個重要的議案會,得省點體力,所以你先忍忍。”
“......”
“你不幫我系,我可就幫你系了。”
喬心笙暗咒了他幾聲狗男人,隨即將領帶系在他的脖頸上。
看到她系的這樣熟稔、板正,裴承州挑眉:“你這是在哪個男人那里練的手?”
喬心笙頓時一怔。
這都歸功于前世該死的記憶。
自從成為家庭主婦后,喬心笙不僅成了林家人的保姆,而且還是林逸的生活助理,還是免費的。
做慣了打領帶、擦皮鞋這種瑣碎的事情。
可林逸那個晦氣的人根本不配被她提及。
喬心笙淡淡道:“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我學東西很快的。”
裴承州垂眸便能看到真絲睡裙包裹下的香軟皙白,頓時喉結滾了滾,貼在她耳邊道:“那我教你的那些,你怎么學不會?”
喬心笙想到他昨晚對自己的引導,耳根頓時一紅,伸手將他推開:“裴承州,現在我嚴重懷疑你的腦花都被精蟲吃掉了。”
裴承州挑眉:“我又沒說什么,是你自個總往那方面想。”
“裴律師倒打一耙的本事天下第一。”
為了防止他再生出作惡的心思,喬心笙連忙朝著他擺擺手:“裴律師,你再不走就遲到了。”
裴承州慢條斯理的系著西裝扣子:“用著人靠前,用不著人靠后,喬醫生過河拆橋的本事天下一絕。”
“......”
裴承州想到她剛才說今天還有事:“今天還要去傅瑾年那兒?”
“傅先生今天要帶著思思去做常規理療,我有別的事。”
“什么事比我還重要?”
喬心笙捋了捋有些凌亂的發絲,抬眸看著他:“裴律師,你越界了。”
裴承州危險的瞇了瞇眼眸,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在她唇瓣上咬了一下。
“再不說,我越的可不止是界限了。”
“嘶,疼疼疼......”
喬心笙伸手將他推開:“今天要去水岸連城參加一場同學聚會。”
裴承州的眸色浮了浮,隨即捏了捏她的臉:“好好玩,記得早點回來。”
“裴承州,你就不能讓我休息幾天?”
“你親戚來了?”
“......”
“既然沒到訪,那換個訪客豈不是熱鬧?”
“熱鬧你個大頭鬼,裴承州,你是不是忘了當初我們的約法三章第一條平等自愿的原則?”
“我還記得有一條叫隨叫隨到。”
仔細想想,她當初提出的約法三章,與他的約法三章條條都有沖突。
原來狗男人早就挖坑等她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