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心笙強壓下心虛,笑著打哈哈:“裴律師,你覺得我一個弱女子能對你做什么?”
裴承州冷嗤道:“有些人向來自不量力,喜歡在作死的邊緣瘋狂試探。”
“哈哈哈,那一定不是我,我跟裴律師一樣,向來惜命。”
裴承州低了低頭,下巴幾乎碰到了她的頸窩,薄唇擦著她小巧雪白的耳垂。
“喬醫生,你可能不知道我有個職業習慣,無論入住哪個酒店都會提前安置一個針孔攝像機。”
“!!!”
喬心笙頓時脊背生寒,身體也有些抖。
大腦高速運轉。
分析著裴承州這句話的真偽。
不過在對方沒有甩出證據之前,她絕對不會蠢到自投羅網。
“裴律師,你昨晚喝多了,我就把你扶到了床上……”
兩人貼的這么近,裴承州能夠清晰的感受到她因為緊張而絮亂的呼吸,還有急促的心跳聲。
更忍不住想逗逗她。
“喬醫生,只是扶到床上嗎?”
喬心笙正要點頭,卻察覺到裴承州的手指沿著她的脊線輕彈。
似是在提醒她昨晚的所作所為。
那一刻,驚懼已經代替了酥、麻,占據了身體感官的上風。
她努力的去忽視這種感覺,一本正經道:“既然已經被裴律師發現了,那我就攤牌了。”
裴承州虛扶了一把她有些站不住的身體,似是等待著她的狡辯。
“裴律師,其實我昨晚用的是感官治療法。”
裴承州挑眉:“感官治療?”
喬心笙一臉認真:“是啊,就是趁著病人半醉不醒的時候,刺激他的中樞神經。”
裴承州聽著她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壓了壓抽、動的唇角。
“感官治療需要這樣?”
說話間,裴承州的手指輕搭在她的腰線。
喬心笙頓覺一陣酥、麻。
“需要這樣?”
裴承州的手指下滑到她的臀線,輕輕拍了一下。
喬心笙此刻宛如置身冰火兩重天。
身體傳來被他觸碰的酥、麻,心里承受著驚懼、羞憤。
偏偏還不能反駁。
畢竟這些確實是她昨晚的行為。
早知道今天,她昨晚打死也不會欣賞‘男、色’。
同時暗地里又把裴承州罵了千萬遍。
誰特么在酒店里安裝攝像頭。
裴承州絕對是獨一份。
狗到家了!
喬心笙汲氣,陪笑道:“裴律師,別誤會,在醫生眼里,所有的人、體部位都只是一個醫學代號,我這么做呢,只是……只是為了讓你適應一下跟異性的觸感,感受到其中的美妙,畢竟你只有喜歡了才不會拒絕,而學會欣賞則是喜歡的前提,只要……”
裴承州看著她那兩片因為‘狡辯’而不斷翕動的紅唇,昨晚的記憶瞬間炸開。
瞬間扣住她的下巴,低頭吻了上去,炙熱又綿長,也將她要說的話一并堵住。
喬心笙先是一愣,而后所有的感官瞬間炸開。
大腦一片空白,整個人云里霧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