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陳渝哪里見過如此血腥的場面,當場跑到一邊,狂吐不止,連眼淚都咳了出來。
而一邊,那諸多的陳家長老,卻都是一臉的震驚,但卻沒有絲毫覺得不忍或是不妥的意思,這些人,無一不是跟隨著家主東奔西走,征戰多年的老家伙,而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成王敗寇,試想一下,如果不是這位眼前的毫不起眼的青年葉開的出現與存在,想必現在陳必已經得逞,畢竟,這天堂忍者中,高高在上的存在,忍王的實力,大家就算是沒有吃過豬肉,也總見到過豬跑的吧?如果這位爺真的大開殺戒,那在場的,一個也活不了。
劫后人余生的快感,讓他們對陳必的死,沒有半點的悲涼,相反,大家還有一種拍手稱快的感覺,同時,也更加對這位叫葉開的青年投來激動與贊賞、感激的目光來。
陳天賜沒有說話,他知道,此時此刻,他雖然是陳家的家主,但在強大的實力面前,依然沒有任何話語權,所以,他索性也就閉嘴不談,而只是重新坐了下來,自己給自己倒了杯茶,輕輕的喝著,靜觀其變,同時,他向身后的兩名剛剛站起身來的護衛使了個眼色,那兩名護衛立刻會意,離開人群而去。
在這一過程之中,那毛利小五郎根本沒有去理會,不用問也知道,陳天賜肯定是讓這兩名護衛去召集更多的人手與安保力量去了,畢竟,如果待會兒葉開與這毛利小五郎沒有打起來,或是達成什么協議,再或者,毛利小五郎狗急跳墻了,舍棄眾人,奔著他陳天賜而來的話,想來,周圍的人也不會有人能保護得了他,況且,這里還有他陳天賜視為比自己性命更重要的人——陳渝在,他陳天賜自己可以不惜命,但卻不能舍棄陳渝而不管。
所以,陳天賜支開護衛,他知道,就算這些護衛在這里,也不能護他周全,還不如趁對方毛利小五郎正與葉開對峙,沒有時間顧及他陳天賜,搬些救兵來為好。要知道,陳家能在一個不是自己國家的領土之上,毅立這么多年,且陳天賜又是陳家的家主,他怎么可能沒有什么后手?只不過這一次,陳天賜有些大意,險些毀在了自己本來就有所敵意與防備的陳必的手里,雖然陳天賜并不懼怕,也知道陳必的狼子野心,但他沒有想到的是,陳必竟然能與天堂忍者聯手,并且,這個天堂忍者之中的高層,忍王閣下,竟然屈尊在自己的身邊潛伏了幾年之久!這,不得不讓陳天賜想想就覺得一陣一陣的后怕。
當然,陳家的底蘊,也不是隨隨便便哪個天堂忍者就能來吊打的,如果認武力值,單一的陳家護衛或許沒有可能戰勝得了這位天堂忍者,可是你天堂忍者實力再強,不過是一介血肉之軀,你能頂得過火神加特林瘋狂的子彈潮嗎?你能在配上了穿甲彈的重型狙擊槍面前笑的出來?你能在電磁高爆槍的威能之下,從容漫步嗎?不能!而你不能,我陳家卻是有的是這些先進且強大的武器,雖然政,府不允許私持武器,但陳家這樣的大家族,又豈能沒有一點點保護底線的玩意兒?說到底,不就是一個“錢”字嘛,只要有錢,政,府也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而這個“錢”字,恰好又是陳家所最最不缺少的東西了。
五分鐘,只要再給陳天賜五分鐘,場上的局面,就不再是他毛利小五郎說了算的,說的再直白一點就是,陳天賜,便可以控制住對方,到那個時候,不要說一個忍王,就是那高高在上的忍皇來了,陳天賜也敢讓他跪倒在自己的面前唱征服。
“葉先生,我想,陳家的后手,最多只有五分鐘就會趕到,那么留給我們倆談話的時間,也只有五分鐘了。明人面前不說暗話,葉開先生,這一次毛利小五郎以及我們天堂忍者失算了,沒有想到你會來,更沒有想到,他陳天賜有這樣的能耐,能請到你這樣的精通你們華夏苗疆蠱術的高手前來助拳,所以,我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希望葉開先生能夠加入我們忍者天堂!這便是我剛剛所說的,給我一個交談的機會的內容。”
毛利小五郎單手一理,仿佛根本不在乎那陳家的后手即將趕來,實際上,也正是如此,五分鐘的時間,就算對方葉開有些實力,他毛利小五郎殺不了對方,但隨手殺幾個陳家的老臣,全身而退,應該還不算是什么難事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