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面前楊牧的身影消散。
“殘影？”
臺下許多人驚呼出聲。
“怎么回事，竟然生出那么真實的殘影！這實在太不合邏輯，便是天元境大圓滿，單靠速度，也無法辦到才對吧？”
臺下一名老者，滿臉震驚。
又有一名老者沉聲道：“不是靠速度產生殘影，而是身法！他使用的身法非常特殊，不僅速度駭人，體內真元與外界靈氣共振，借此制造幻影。”
眾人看向臺上那開口的老者。
“是碧游宮的華長老！”
“真元與靈氣共振，能制造幻影？聽起來太玄乎了！”
“我也不太懂，但既然是華長老說出來的，那就絕對不會有錯。看華長老的表情，顯然他也很震驚。這門身法絕對非常厲害啊！”
......
“不是說，我逃不過你的感知？那你覺得，我現在在哪里？”
楊牧的聲音響起，從四面八方傳來，孫堯天根本無法聽聲辨位。
他環顧一周，隨即抬頭看向上方，卻是都沒看到楊牧的身影。
楊牧顯然還在臺上，既然如此，那么他環顧周遭都無法發現，唯一的解釋，顯然就是楊牧的移動速度，比他查看四周的速度更快，在他看到楊牧之前，楊牧已經移動到另一個位置！
至于靠他的感知，能否確定楊牧的位置？
瞧他此刻那慌亂的模樣，便是傻子也清楚，壓根不可能！
“口氣那么大，結果就這點本事？害得我白白期待了一場！干脆你直接認輸，免得浪費我的時間。”
楊牧的身影，出現在孫堯天的面前，譏諷出聲。
孫堯天面色一陣青一陣白，口中發出一聲怒吼，身體像是脫籠猛虎，朝楊牧惡狠狠撞去。
“夔牛撼天！”
轟隆！
這一撞，直接撞得空氣仿佛炸裂，音爆之聲不絕于耳。
“好強的威勢！”
見這一幕，許多人的一顆心都提了起來。
他們將自己代入此刻的楊牧，腦海中的念頭，都是暫避鋒芒，不要和眼下狀如瘋虎的孫堯天硬碰硬！
孫堯天雖然惱羞成怒，但卻借助怒意使氣勢達到巔峰，眼下和他硬碰硬，絕對不是明智之舉！
正所謂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只要暫避鋒芒，那么片刻后，就能化被動為主動！
偏偏！
楊牧卻就選擇和他硬碰硬！
他邁出一步，雙腿微屈，略微后仰，像是拉到極致的一張彎弓，當他朝前方撞去的瞬間，脊骨如龍，發出噼里啪啦的聲響！
轟隆！
這一撞，撞得腳底擂臺劇烈震動！
撞得孫堯天像是斷線風箏，飛出擂臺！
撞得滿場死寂，一個個瞠目結舌，好似凡夫俗子，見到天神下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