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罷。
金樽一甩風衣,便朝著外邊走去。
江婳的心終于放了下來,剛才那種情況,如果不是這位金先生的出現,真的是不可收場。
只是,江婳也不知道,這位金先生到底是什么時候來的?
收了心緒。
江婳繼續幫林楓,穩住全身的脈絡。
林楓的情況,正在關鍵期。
外邊。
金樽盤玩著一對文玩核桃,看起來很是悠閑的朝著外邊走去。
姜子媚非常艱難的爬起來。
里邊發生了什么,姜子媚雖然看不到,但卻還是猜到了。
她立即拱手。
“多謝先生幫忙。”
金樽對姜子媚說。
“你身上傷勢不輕,不必再如此多禮。”
“你家里,有兩位古醫門的高手,我也就不獻丑,為你療傷了。”
姜子媚點頭。
“金先生能出手幫忙,子媚便已感激不盡。”
而這時,那金樽又說。
“其實,我也是受朋友所托,知道這邊有危險,便過來幫忙。”
姜子媚疑惑。
“先生那位朋友,是誰?”
金樽回答。
“我那位朋友姓墨。”
說完。
金樽便又道。
“好了,我還有事,先行一步。”
走到大門口的時候,金樽腳下一動,整個人如同蜻蜓點水一樣,便已經到了百米之外。他一邊走,一邊哼著小曲兒,手中盤完的獅子頭,嗒嗒作響。
危機解除,姜子媚總算是長舒一口氣。
其實,她的傷勢也很重,轉身本想進去,去看看林楓的情況,但還沒有走出去幾步,就倒了下去。
姜子媚手下,也有幾個受傷的。
藥婆婆迅速過來,給姜子媚服下了一顆藥丸。
很快。
姜子媚就醒了過來,只是她的情況,還動不了了。
“孩子,別動,你的傷,也需要黑藥膏。”
“稍稍休息,我來為你敷藥。”
姜子媚那幾個沒受傷的手下,過來把姜子媚給抬到了房間里,放在床上之后,藥婆婆親自出手,給姜子媚敷藥。準備敷藥的時候,藥婆婆詢問。
“姜小姐,我剛聽說,您竟是仙都的那位,叫田博雄的高手?”
即便是藥婆婆,也忍不住好奇這事。
當然,詢問這個,也是為了讓姜子媚轉移注意力,畢竟,接下來敷藥的過程,有風險,心性得穩住才行。
姜子媚沒有否認。
“沒錯,那個田博雄,就是我的另外一個身份,化名。”
“這件事情,其實,當初是總會長的意思。我本是女兒之身,他讓我女扮男裝,去參加仙都擂臺賽,再放出一些傳說,讓我成為仙都一個讓很多人,聞風喪膽的高手。”
“說到底,還是為了加強對仙都的統治。”
“我一直都沒跟楓哥和你們說,主要是這件事,我對總會長做過保密協議。”
“而且,我擔心楓哥他會……”
姜子媚低下了頭。
她與林楓相處的時間并不長,卻十分在乎林楓。
如果說,這個世界上有一見鐘情,那么,姜子媚覺得,自己對林楓就是這種感覺,她愿意把自己的一切,都給林楓,且毫無顧忌,毫無保留。
與林楓之前的相處。
姜子媚并非對所有的男子,都是那般。
“既如此,那些都是傳聞而已,林先生他,又如何會不理解?”
“你該放心才是。”
藥婆婆的這些話,自然是為了讓姜子媚不太平靜的心,能夠徹底平靜下來。
片刻之后。
藥婆婆再去給姜子媚施藥。
另外一邊。
白帆極為狼狽的從姜子媚別墅逃出去,一路上都不敢停,一直到他白家的府邸上,他才敢停下來。他擔心后邊那位拿著獅子頭的高手追上他,要了他的命。
連秦俊都能被打成那狗樣,他白帆,怕是被那獅子頭砸一下,就給砸死了。
從姜子媚別墅離開的秦俊,也跟著,第一時間去了白家府邸別墅。
原本去執行任務,是十拿九穩的事情。
可沒想到,輸得如此徹底,還因此受了傷。
白帆回去的時候,鼻青臉腫的,因為,當時秦俊被姜子媚控制,狠狠地打了他。
白程本在看著,幾個煉藥的高手,在煉制藥物。
見白帆回來,他問。
“小帆,那件事,辦妥了吧?”
白帆一聽白程這么問,就有些不敢回答了,他直接跪在地上。
“父親,這次,我們實在太倒霉了,您知道秦俊實力的,他也差點兒就把林楓給殺了,可是沒想到,最后關頭居然殺出來一個拿著鐵核桃的高手,把秦俊給打殘了!”
“我要是走的晚,恐怕現在,命也沒了!”
白程回頭,目光一凝。
他盯著白帆,白帆被嚇得,后退了幾步。
“這么說,那林楓還活著?”
白帆點頭。
“是啊,這次,就差一點點!”
白程深吸了一口氣,他考慮了一下,道。
“小帆,這次帶著秦俊,那林楓都還能活著,便不怪你了。”
“林楓的背后,果然有高手的支持。秦俊是個內力高手,在仙都,能夠與他匹敵的人并不多,你說打傷他的人,拿著鐵核桃,他叫什么名字?”
白帆迅速回答。
“他還自報名諱了,說叫金樽。”
“聽他說話那意思,他也是最近剛剛進入仙都的,父親,您那邊有渠道,要不,查查看,那個人的底細?反正,我以前在仙都,從未見過這個人!”
白程目光一動。
“不必查了,這個人我有印象。”
“當時,林楓點亮邀月樓九層天燈,以天級會員進入仙人會的時候,有一個人曾與他斗寶,也創造了邀月樓的記錄。他曾與林楓,一同點亮邀月樓六樓天燈,如此壯舉,也是多年未發生過的。”
“這個金樽,的確不一般!”
白帆仔細想了想。
“怪不得肯幫林楓,原來,是林楓的同伙。”
“父親,我看,他們這種高手,一塊進仙都,肯定有陰謀!對了父親,那個金樽梳著背頭,穿著黑風衣,平日里拿著一對文玩核桃,形象很容易辨認,我們最好一直監視他的行蹤!”
白程也點頭。
“這樣的高手不容小覷。”
“監視他很有必要。”
這時。
白家的手下有人過來通報。
“秦俊求見。”
白程目光一冷,朝前堂走去。
“好,讓他在前堂等候。”
白家前堂。
秦俊跪在地上,單膝抬起,鮮血淋漓,看起來很痛苦。
“白家主,我……”
“不必多言,我已經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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