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子小說網 > 都市古仙醫 > 第1544章
    

    進入房間后他并沒有直接休息,而是坐在床上盤膝運功。

    在這種地方,隨時都可能發生未知的危險,總要時刻保持身體是最佳狀態。

    不知過了多久,突然窗口傳來啪的一聲,剛剛睜開眼睛就看到一道白影從外面破窗而入,正是之前的白衣女人。

    “你要干什么?”

    葉不凡警惕的看著這個女人,畢竟對方可是天階高手,萬一有什么不對,必須馬上召喚出葉天才能確保安全。

    “水,趕快給我水。”

    此刻的女人居然沒有白天看起來那樣精神,好像是病了,白皙的臉頰上浮起兩片酡紅。

    葉不凡只是瞥了一眼便看出來了,這女人顯然不正常,已經中了毒。

    “水,我要水......”

    此刻這女人感覺體內仿佛著了火,一臉急切的四處尋找水源。

    發現放在床頭的杯子后根本顧不得其他,抓起來一口氣喝了個干凈。

    只可惜她體內的藥力越演越烈,根本就不是這一杯水能夠澆滅的。

    葉不凡剛要過去幫她解毒,這時窗外傳來一陣桀桀的笑聲,“華夏小妞,中了我的春風18度,看你還能跑到哪里去。”

    話音一落,一道黑影從外面跳了進來,正是淫狼布馮。

    進來之后,他神情高傲的掃視了一圈,冷聲說道,“小子,給你兩條路,要么死要么滾。”

    葉不凡冷聲說道:“這也是我要跟你說的,要么死要么滾。”

    “竟然敢這么跟我說話,你這是要找死。”淫狼布馮說完,伸手便向葉不凡的脖子抓了過來。

    可是他剛剛伸出手,耳邊便傳來咔的一聲脆響,緊接著眼前一黑徹底失去了知覺。

    出手的是葉天,直接扭斷了布馮脖子。

    解決了這家伙,葉不凡心念一動,將葉天重新收回了儲物戒指,彈出一道丹火將布馮的尸體化成灰燼。

    然后邁步來到窗前,將窗子重新關好,這里的氣溫隨隨便便就能達到零下三四十度。

    雖然他的混沌真氣也不畏寒暑,但吹在身上總是讓人很不舒服。

    做好這一切,他準備給女人解毒,回過頭來的那一刻頓時愣在那里。

    只見眼前的女人一身白衣已經撕扯的干干凈凈,一身潔白如玉的肌膚透著妖異的粉紅色,顯然毒素已經發揮到了極致。

    不得不說這個女人真的很美,渾身上下沒有一點瑕疵,隨便一舉一動都能勾走人的魂魄。

    “我要,趕快給我,我要......”

    女人喃喃自語著,腳下一動便來到葉不凡的面前,伸手將他抱在懷里。

    雖然對方只是個女人,但人家可是天階高手,無論力量還是速度都達到了極其可怕的地步。

    “你別這樣,趕快放開我,我給你解毒......”

    葉不凡一邊掙扎一邊解釋,只可惜這女人已經徹底失去了神智,哪還聽得清他說的是什么,直接將他撲倒在地上。

    “我......”

    葉不凡想反抗,只可惜他根本不是對方的對手。

    想要召喚出葉天,但總覺得那樣有些大煞風景。

    他想從床上爬起來把衣服穿好,可這邊剛剛一動,那女人便醒了過來。

    漂亮的大眼睛看了一眼葉不凡,又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體,身上瞬間殺機大盛。

    此刻毒藥的藥性褪去,女人眼神中盡是冰冷的神色,一伸手便將地上的寶劍抓在手里,瞬間指向葉不凡的面門。

    “惡賊,竟然毀了我的清白,我殺了你。”

    葉不凡接連向后退了兩步,怒道:“你這人還能不能講點道理了?明明我在這里睡的好好的,是你過來把我強暴了。

    竟然還說我毀你清白,是你毀了我的清白好不好?”

    女人神色一滯,慢慢恢復了之前的記憶,好像確實是自己中毒之后跑到人家這里來的。

    想到這里,她身上的殺意退去了許多。

    葉不凡連忙又說道:“你這人,我好心去提醒你小心淫狼布馮,可是你好心當成驢肝肺。

    結果后來著了人家的道,現在又跑過來怪我。”

    女人雖然神情冰冷,但終究還是個講道理的人,她將寶劍放在旁邊,冷聲說道:“你轉過去。”

    眼見她不準備對自己下殺手了,葉不凡心中暗暗松了口氣,直接面對天階高手的威勢,確實讓自己壓力山大。

    他轉過身去,女人拿過自己的衣服重新穿好,然后背起寶劍,邁步就要離開。

    “等一下,你要去哪兒?”

    葉不凡叫住了那女人。

    “你還有什么事嗎?”

    女人回頭說道。

    “什么叫我還有事嗎?”葉不凡說道,“你這人強暴了我,總不能什么都不說就走吧?”

    “你......”

    女人氣的臉頰漲紅,但最終還是說道,“對不起。”

    “這么大的事,難道你說聲對不起就完了?”

    女人怒道:“那你還要怎么樣?”

    此刻她滿心的憤怒和委屈,自己第一次離開師門就遇見這種事,不但丟了清白,還要向人家說對不起。

    葉不凡說道:“我救了你,你卻強暴了我,你總要向我負責任吧?至少也要把名字告訴我,讓我知道你是誰。”

    說了這么多,最后一句才是他的真實目的。

    在他看來,兩個人已經發生了事實,對方就是自己的女人,總不能連名字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