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冶含糊說著,一句話就簡單概括了那天的事情,還有點想要轉移話題的意思,周穎淺笑,看他心虛的模樣,想必是那天沒少欺負顧修然,怕被她知曉。
周穎不經意的問,“你沒少為難他吧?”
林冶一頓,琢磨著顧修然這小子到底有沒有告狀呢?
他要是沒告狀,自己還好糊弄過去。
可要是什么都說了,他現在再撒謊,外甥女肯定更生氣。
那他的光輝形象可就毀于一旦了。
林冶的心思千轉百回,他閱人無數,卻真就琢磨不透周穎在想些什么,索性坦白,“也就讓他喝了點烈酒。”
“一點?”周穎可不信。
林冶皺眉,比劃著手指的一點只好改成一根手指,“一瓶。”
“別跟我說是白酒。”
“就茅臺嘛。”
周穎:......
怪不得他的病,拖了這么久都好不了。
“你們不想見他,打發他走就行了,干嘛要這么為難他。”周穎有點心疼。
“打發不走啊,他就站在門口,老按門鈴,站了一晚上。”林冶就沒見過這么煩的人,一點都不知趣。
林冶:“后來林方知還說要報警來著,但我一想吧,他也沒做啥,警察也不能管這事,我就琢磨著放他進來,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
“所以你就讓他喝一瓶酒?”
“這不是想要聽點真話嗎?酒后吐真言嘛,而且我這是幫你驗證他的人品如何,俗話說,酒品如人品。”林冶討好的笑著,怕周穎真生氣了。
周穎瞥他,“還有呢?就只喝了酒?”
“我只讓他喝了酒,剩下的,可都是林方知做的了。”
“他做了什么?”周穎皺眉。
“就是讓他簽了個什么協議,還有把家里衛生做了,端茶啊,做點早餐之類的......”林冶說著,聲音越來越小,因為周穎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他趕緊也裝出生氣的樣子,“我就跟林方知說了,做人不能太過分,喝點酒就算了,他偏不聽啊,非要讓顧修然給他端茶倒水的。”
“回頭我幫你教訓下你二舅,他簡直太過分了,你別生氣啊,生氣傷身,,禮物我給你放在這,你記得拿回去放好,我就先回去了。”林冶說著就像逃之夭夭,免得周穎把氣撒他身上。
他剛要走,周穎叫住他,“你等等,把那天的事情說清楚再走。”
林冶為難,“你去問他們唄。”
從他嘴里說了,他不成泄密者了嘛。
再說了,顧修然那天是真被欺負的很慘,真要說了,他這個參與者又怎么撇的清關系呢?
“你要不說,那我問林方知去?他要是說都是你主謀,我可就信了?”周穎冷聲威脅。
林冶一怔,想著也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