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來武門,等著死吧!”
另外一輛車上,賀一文和許杰都拿著手機,在瘋狂的發消息,不用說,自然是在找武門的高層匯報。
這種情況下,只有武門的幾位長老一起出手,徹底將秦陽擊敗,并且狠狠的打擊一番。
“拓跋說了,他已經匯報給了大長老。”
賀一文面帶興奮的說道:“有大長老出手,這個秦陽,再怎么牛逼,也得死!”
“哼,那個廢物,膽小鬼!”
許杰不滿的說了一句,他怎么也忘不了,剛剛說好一起出手,結果拓跋雄先溜走的一幕。
是真的丟人!
“噓!”
賀一文卻是提醒了一下,道:“拓跋的大哥,身份地位不一般,你還是別表露出太強的敵意,小心他對你不利!”
聽著這話,許杰沉默了。
他也知道拓跋雄的那位大哥,他的確惹不起。
“哼,要不是他有個好大哥,長老們才不會照顧他呢!”
許杰立馬說了一句。
“別說了,先把眼下這件事解決了再說吧,拓跋不去找長老們,只怕今天我們都要完蛋!”
賀一文連忙說道。
這倒是實話,有一個好大哥,拓跋雄在武門里的地位自然也就更高,武門的幾位長老,都愿意傾聽他的訴求,這次要是換他們兩個人去,肯定不會有大長老親自出手,無非就是讓兩個普通長老出面了。
很快,車子開進武門大院,大老遠的就看見大長老崔興盛和二長老洪飛站在臺階之上,而拓跋雄就站在二人邊上。
“大長老!”
“救命!”
“大長老二長老,后面的那男子武力太高,只能求助于您二位了!”
……
崔興盛和洪飛作為統領江州武門的二位大佬,已經在拓跋雄的嘴里聽說了一些,無非就是被一個年輕男子擊敗,這人還想趕盡殺絕,朝著武門而來。
“身為武門弟子,要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優良品質,你們二人,成何體統?”
洪飛十分不滿的看著許杰和賀一文,道:“怕什么,有大長老和我在,誰能把你們怎么樣?”
“看看拓跋,他就比較鎮定,他才具備武門弟子的風范!”
這么一說,許杰和賀一文一陣無語,耷拉著腦袋,但心里,卻是氣的要死。
果然,看誰不順眼,任何角度都可以被訓斥。
反觀拓跋雄,明明做了逃兵,卻跟一個勝利者姿態一樣高傲,真是令人作嘔。
“二長老,我也非常慚愧,為了回來通風報信,只能先行一步,導致許杰和賀一文回來晚了,我有錯。”
拓跋雄看似非常誠懇的道了一個歉。
“這才是正確的做法,明哲保身是正理。”
洪飛開口贊揚了一句。
“謝謝二長老!”
拓跋雄心里松了一口氣,有兩位長老罩著,他果然要輕松的多。
“行了,不要說了!”
大長老崔興盛看著自己師弟那略顯舔狗的姿態,一陣不滿,拓跋雄不就是有一個好大哥嗎,至于這么舔?
“他們來了!”
崔興盛淡淡的說道:“讓我們瞧瞧,究竟是誰,敢如此無視我們武門的威勢!”
李強的車子開了進來,被崔興盛等人圍觀著。
“大長老,這人是平川縣的,實力了得,您要小心!”
拓跋雄忽然說了一句。
“管他是平川縣,還是……等等……你剛才說什么,這人是平川縣的?”
洪飛剛想吹噓一下自己的師兄,但聽到對方是來自平川縣的,忽然心里一緊,趕緊又問了一句。
“對啊,就是平川縣!”
拓跋雄點了點頭,道:“好像是姓秦,叫什么秦陽!”
嘶……
秦陽二字一出,崔興盛和洪飛的心里都變得格外緊張,對視了一眼,幾乎是同時,都冒出了要趕緊開溜的想法。
畢竟上次在平川縣,他們可是被揍的很慘,這個時候不走,更待何時?
“崔長老,洪長老,我們又見面了!”
然而,在他們要跑路之前,一道聲音就在他們耳邊響了。
正是秦陽!
“是……是啊……又見面了!”
崔興盛尷尬的一笑,道:“你……你……你要不喝個茶?”
“對,對,進來坐會吧,喝個茶,我……我們武門有……有上好的龍井茶!”
洪飛同樣十分客氣的說了一句。
是嗎?
還有上好龍井?
“我這人俗氣,對茶葉沒什么研究,喝太好的茶葉,那不是糟蹋了嗎?”
秦陽微微一笑,走上前,開口說道。
“怎么會,您能喝龍井,那是龍井的榮幸!”
洪飛趕緊的說著。
“行,那就嘗一嘗吧!”
秦陽點點頭,信步往武門大廳里走著,李強和薛白就在身后,緊緊跟隨。
只有拓跋雄等人一臉懵逼,完全看不懂這是為什么。
“大長老,二長老,他們是打傷我們的兇手啊,完全不把武門看在眼里,這樣的賊子,你們快快出手,徹底震懾他們啊!”
拓跋雄急了,趕緊提醒了一句。
“你閉嘴!”
誰知,崔興盛沒好氣的罵了一句,道:“你知道秦先生是誰嗎,你有什么資格說話?”
“沒錯,你們得罪了秦先生,簡直是該死!”
洪飛十分贊同的說道:“拓跋雄、許杰、賀一文,你們身為武門弟子,仗著有武門撐腰,四處欺壓良善,敗壞武門風氣,現在罰你們跪在臺階之上,思考過錯,什么時候想清楚錯誤了,再起來!”
什么?
跪臺階思過?
拓跋雄三人的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誰能想到,只是跟平川縣的一人起了沖突,就有了這樣的待遇?
太魔幻了吧?
“看什么看,現在就跪下思過!”
洪飛厲聲說道:“你們是想被開除出武門嗎?”
這話一出,許杰和賀一文不敢再有意見,只得老老實實的跪了下去。
只有拓跋雄,站在原地,沒有動彈,明顯是不想下跪。
“怎么,你不跪?”
洪飛看向拓跋雄,冷冷的問道。
“我拓跋家族的人,上跪天地,下跪父母,但沒辦法跪別的。”
拓跋雄十分堅定的說了一句,那意思很簡單,區區武門,還不值得他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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