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到星河灣,扶軟讓所有人都先回去,她想和陸硯臣單獨相處。
這三天時間里,扶軟能明顯的感覺到陸硯臣的克制。
他不再像以前那樣,恨不得時時刻刻都黏在她身邊。
他盡可能的保持著距離。
有時候被扶軟纏得緊了,他才微微失控的吻吻她。
兩人誰也沒再主動提起HIV的事,可扶軟知道,他依舊和之前一樣,在心里做著千千萬萬的打算。
結果出來那天,陸硯臣正在廚房給扶軟做著午飯。
窗外陽光綿綿,年糕在落地窗前慢悠悠的舔舐著自己的毛發。
二黑肚皮朝上曬著太陽,時不時的甩一甩尾巴。
扶軟微不可見的輕嘆了一聲。
也只有在陸硯臣看不見的地方,她才能這么輕輕嘆氣。
她的手里一直攥著手機,就掐著點準備給付子期打電話。
廚房里,陸硯臣的手機響了兩下便被他接起。
電話是付子期打來的。
他只聽了一句,就扔下手機,大步的往客廳走來。
徒留付子期解釋了半天,卻發現沒有回應。
“喂?人呢?有在聽嗎?喂?”
電話那頭依舊沒有回應。
而那個本應該回應他的人,此時已經將扶軟從沙發里撈到了懷里,低頭,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
這個吻,猛烈又洶涌。
將他克制了好幾天的愛意,全都宣泄出來。
扶軟被他吻得渾身無力,本能的攀附著他,卻也方便了他的索取。
她被他壓在了沙發里,以不傷到她的力道和姿勢。
男人的吻越來越密,手也不安分了。
略微粗糙的手掌從她的衣擺伸進去貼在她細嫩的肌膚上,粗重的呼吸聲在她的頸窩里涌出濕意。
扶軟整個人都軟在了他和沙發之間,聲音綿軟而無力。
在他索取的嘴唇短暫的移開時,喘著氣問他,“是不是結果出來了?”
“嗯。”男人應著她,可索取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一次次的落在她細嫩的頸窩里。
扶軟被吻得渾身發麻發軟,一陣陣悸動涌入小腹。
她無意識的夾緊雙腿,卻又覺得那么的空虛。
她用很無辜的眼神看向陸硯臣。
欲語還休。
陸硯臣哪里扛得住她的這種眼神,低著頭,在她頸窩處狠狠的吮出一個紅痕,這才低低啞啞的說,“我伺候你。”
他之前說,前三個月后三個月他盡量忍。
她懷孕還不到三月,他也只能忍,即使他瘋狂的渴望她。
扶軟對情事的認知全都來自陸硯臣,他比她都清楚她身體的敏感點。
沒幾下扶軟就臣服在了他的懷里。
一開始她還克制的咬著唇,不讓自己叫出聲。
可漸漸地,她有些扛不住,嘴唇被咬出了一圈紅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