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硯臣知道實情,但他不想說。
軟軟只能是他一個人的!
“松子雖然營養高,但也不能吃太多,每天要限量。”他不著痕跡的把那兩罐松仁收了起來,“走,我陪你曬曬太陽。”
今天天氣還不錯,難得的冬日暖陽。
“突然有點懷念服軟島了。”扶軟瞇著眼愜意的享受著陽光,懶洋洋的跟陸硯臣說話。
這里的陽光始終沒有島上的暖和。
“等我忙完手里的事,就帶你去服軟島。”陸硯臣許諾著。
扶軟覺得他多少有點奇怪。
之前恨不得馬上帶她去服軟島。
現在她都主動提出來了,他又說得等他忙完了才能帶她去。
只是陸硯臣并不等她細想,就摟著她親了親,唇落在她脖子上,留下一個個紅紅的痕跡。
扶軟微微瞇著眼,眼角氤氳,連氣息都被他吻亂了。
思緒也被打亂,漸漸迷蒙在了冬日的暖陽下,光影綿綿。
卓賈詡剛離開明御樓,正準備出發去機場,手機響了,是丁云秀打來的。
他皺著眉看了看那號碼,最終還是掛斷。
可丁云秀不死心,又打了過來。
卓賈詡只能接起。
他沒說話,只安靜的聽著。
“卓哥,我想見你。”丁云秀在電話那頭祈求著。
自從他提出離婚后,丁云秀就再也沒見到過卓賈詡。
她拒絕配合律師,也不肯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就吵著鬧著要見卓賈詡。
律師那邊也跟卓賈詡反饋了,但他態度強硬,堅持不見面,堅持要離婚,哪怕在賠償上退步也要離婚。
“我有會議要飛國外一趟。”卓賈詡聲音冷冷,跟窗外的天氣完全相反。
“卓哥,你就真的這么狠心嗎?連見我一面都不肯?”丁云秀直接崩潰了。
“有事找我律師。”他扔下這句,便掛了電話。
丁云秀崩潰大哭。
旁邊的律師面無表情的等她哭完,才說道,“丁女士,我建議你還是早些在協議書上簽字,卓總說了,你主動簽還能獲得可觀的財產,如果走訴訟程序的話,你可能拿不到什么錢。”
“告訴卓賈詡!我不離婚!我死都不會離婚的!滾啊!滾出去!”丁云秀完全失態。
律師被她強行趕出了房間,她重重的甩上了門。
門外的律師無奈搖頭,然后離開。
反正他只需要每天都來找丁云秀談一次就行,今天找過了,她不配合,那就明天再來。
司機開著車趕往飛機場,路過其中一個路口的時候,因前方突然闖出一個人,踩了急剎車。
萬幸的是沒有撞上,但還是顛簸到了坐在后面的卓賈詡。
他急忙道歉,“卓先生,抱歉,讓你受驚嚇了,剛剛有人闖紅燈。”
“沒事。”卓賈詡抬眸掃了一眼車外,只看見一個匆匆離去的背影。
司機生氣的罵了一句,“沒長眼睛的東西!”
他雖生氣,但也不敢多罵,發泄發泄便開車離開了。
那邊,卓思然險些被車撞到,萬幸的是那車及時剎住,才沒出事。
她擰著行李,匆匆的走在街頭,得趕在天黑之前,找到今晚的落腳之處,否則又要睡大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