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南歧窩在房間里看劇,一窩就是一整天。
懶洋洋的伸展一下身子,汲著拖鞋來到書桌旁,看了眼手機時間,開始做卷子。
很快,岑南歧就做完一張卷子,隨意的擺在桌子上。
拿起書架上擺放的厚厚的一本全英文的外科學書籍,就著上次看到的地方繼續看了起來。
這一面的書籍都是有市無價的,有的甚至還是拍賣得來的,主要是原主是為了裝逼,顯得自己有文化,這樣殷灼宴才會喜歡上她。
這樣倒正巧合了岑南歧的意。
岑南歧一邊看書,一邊雙手模擬,眼神都跟平時不一樣,專注且認真,仿佛面前真的躺了一個人。
學習完畢后。
岑南歧會停下手中的動作,閉上眼睛,憑空想象復習一遍。
不過這玩意得拿真刀練習效果會好一點。
把書籍恢復到原位,伸一下懶腰,拿起平板走到休閑區。
開始賺錢錢啦~
(?′?`?)
嗯?這個昵稱梔子的頭像看起來像一只小貓咪誒,有趣。
接了接了。
九笙:老板你好。
梔子:嗯
九笙:V還是Q?
梔子:Q
九笙:現在開始?
薄梔潯看著沒寫完的題,把它推到一邊,打字回復道:“好。”
雙方很快上線。
(這個軟件呢可以一下子組隊,無需添加好友)
岑南歧看著進入房間昵稱為潯的玩家,小小的腦袋有一絲絲疑惑,這不,這不就是上次找她單挑的那一個人嘛。
昵稱跟名字起得這么可愛,她還以為是個小姐姐呢。
要不是上次斷網了,她才不會輸呢…
藍方兵不如紅方兵啊。
岑南歧按照慣例選了個打野,悠哉悠哉的剝了顆大白兔塞入口中。
嗯?昨天還跟她對A的那個人選了個瑤瑤??
昨天敲她那么狠,今天選了個瑤???
敵軍還有5秒到達戰場。
岑南歧以為他會是個野瑤瑤,就是會去對面偷野或者殺人。
結果這家伙一整局都跟著她。
就連射手都有意見了。
射手:你TM瑤老跟著打野干什么,沒看到我一打二嗎?
薄梔潯涼涼的撇了眼評論,想起百度上說適當的適弱才會有收獲,于是敲字道:“我怕。”
射手這下氣得血壓都快升上來了,直接開麥罵道:“你怕?你怕個毛啊,別打游戲了,回去找個廠子好好上班吧。”
岑南歧此刻在認真的刷野,想著下單了怎么樣也算是老板,于是直接打字道:“別吵。”
“我別吵?一來就連體,惡…”射手看到剛剛還壓迫他塔的倆人被打野直接給帶走了。
本來辱罵的聲音漸漸給消音了。
岑南歧總算感覺耳邊清凈了,搶了波龍,一邊刷野一邊開著組隊麥道:“昨天還跟我單挑,今天就說怕了?”
聲音是很清冽的少年音,分辨不出男女。
岑南歧發現,無論是小說的世界還是現實的世界,對女性都是帶有定義的,他們認為,游戲里打的好的全是男生,打不好的全是女生。
遵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岑南歧現在接單一般都不開麥,以打字為主。
薄梔潯抿了抿唇不知道怎么回復。
“對了,剩下的單晚點再補給你,成嗎?”岑南歧看著陶姐姐的預約消息,毫不猶疑的按了同意。
“你要干什么?”薄梔潯看著快要推掉的水晶,打了一句話。
“我要去陪美女姐姐了,這單就不收你錢了…”
少女刻意偽裝成的少年清冽的聲音還是讓他聽出了語氣的愉悅感。
究竟是誰讓她這么開心?
薄梔潯拿著手機的手緊了緊,看著屏幕勝利二字,回到房間只有自己一個人,看著列表中的打野已經開始了游戲。
蜷縮一下手指,點了觀戰。
(不是好友可以觀戰一局上一局好友的對局,作者亂編的啦,還沒出這功能,勿當真。)
一進來就聽到女孩軟綿似撒嬌的聲音,完全沒有在他面前偽裝的音色。
(觀戰是聽不到聲音的,勿當真。)
“陶姐姐,我超級想你的~”
“哦?想姐姐也不打個視頻過來?要不是聽說出新英雄了,我上線看看,不然還不知道你這小孩偷偷上線呢~”
另一道聲線帶著成熟的嫵媚感。
薄梔潯聽得眉頭微蹙,陶姐姐?岑小歧怎么跟她這么親昵?
沒等細想,就被岑南歧甜甜的聲音給打敗了。
“姐姐我錯啦,今晚跟你打視頻,待會的人頭全部都給你。”
岑南歧的聲音軟起來就跟一只奶貓似的,奶而不自知。
聽得陶玖歌整個人都被撩到了,恨不得直接飛過去親兩口。
她家小孩怎么可以這么奶呢,簡直讓人稀罕的不得了。
就連觀戰的薄梔潯聽得這一口一個姐姐,眸光徹底暗了下來。
他從未見過岑南歧乖乖認錯的模樣,岑南歧在他面前就像一只炸毛的奶貓,而在這個人面前,卻乖得不可思議。
聽著屏幕前兩個人親昵的交流,薄梔潯的手指在桌子上有規律的敲著,似乎在忍耐著什么。
很快這一局結束了,正當岑南歧準備開下一局時,那個昵稱為潯的人一直邀她,岑南歧按拒絕后那人又發了一個申請入隊的消息。
岑南歧頂了下腮幫子,說了句:“姐姐你等我一下。”
手指點開那個人的聊天頁面。
熬夜是罪:你要現在玩?
潯:是,跟你們一起。
熬夜是罪:收倆份錢的喔
熬夜是罪:要不我把錢退給你吧,你剛下的單我全部以雙倍的價格退給你。
薄梔潯看著信息眸光微頓。
潯:我出兩份錢。
熬夜是罪:??兄弟你可以下別人單的,你看,從我這里退的錢你可以在別人那里下20單了。
潯:我只認你。
岑南歧看得咬了下嘴里的奶糖,啥玩意?說話這么引人聯想的嗎?要不是岑南歧回憶起昨晚這人跟她對局那兇殘的模樣…
嘖嘖嘖
最后岑南歧只能以自己技術太厲害,那人可能因為昨晚跟她solo佩服她的理由壓下心中的疑問。
“陶姐姐,有個人說要來,可以嗎?”岑南歧咬著糖問道。
“小孩你決定就好。”陶玖歌的聲音依舊知性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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