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南歧抬頭,只看到殷灼宴的臉在燈光下明明滅滅。
轉身欲不理。
殷灼宴看到岑南歧這反應徹底怒了,俊美無濤的臉布滿陰霾。
一個抬手想要抓住岑南歧的手。
岑南歧早有防范,一個側身躲了過去。
認真的盯著殷灼宴道:“大哥,你生氣歸生氣,別拿我發火啊。”
殷灼宴怒火中燒:“岑只只!!”
“誒~,你爸爸在此。”
岑南歧無奈的看向他。
md,這男主抽什么風,怎么老愛找她麻煩…
“岑只只!!”
殷灼宴的臉更陰沉了。
“有事快講,別讓爸爸猜。”
岑南歧不以為然的掏了個耳朵。
老是陪男主兜兜轉轉,她都累了,裝都不想裝了。
“你跟那個女人什么關系?”殷灼宴涼薄的氣息噴在了岑南歧臉上。
岑南歧歪了下脖子,大腦飛速思考。
女人?哪個女人?不會是女主吧,臥槽,不會是男主吃醋了吧。
殷灼宴看著岑南歧呆呆的模樣,以為自己嚇到了她,語氣不由的溫和了些:“剛剛跟你在一起的女人是誰?”
“就是剛認識的姐姐,我跟她沒有關系,就算有關系也只是朋友。”
岑南歧急忙撇清道。
嗷,男主吃醋不會把她滅了吧,她只是一個炮灰而已。
對不起啦女主,我還是超喜歡你的。
“哦?沒有關系?那你臉上的唇印是什么?”
殷灼宴本來恢復溫和的眸子觸及岑南歧臉上的紅印,又瞬間黑了下去。
岑只只啊岑只只,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禮義廉恥。
“哈?唇印?”
岑南歧慢半拍的用手背輕擦了一下臉頰,看著手背上的紅色印子。
哦豁,女主啊女主,這下誤會大了,男主不會讓我滅口吧,畢竟原書中,女主喝一口的啤酒杯都被男主帶回去珍藏。
她……
不會被男主砍下手帶回去吧。
艾瑪,岑南歧越想越感覺殷灼宴好恐怖。
不由后退了半步。
殷灼宴看著岑南歧這動作。
心中的憤怒一下子把他的理智燒掉,腦海中的一根弦直接斷了。
不管不顧的直接上手,直接把岑南歧拉到一個衛生間,打開水龍頭,握住她的手往水里沖洗。
洗完手就直接上臉。
薄繭的大手在臉上擦著。
岑南歧難受的想躲開,卻被殷灼宴死死的扣住腦袋。
“md,你傻逼啊,卸妝用卸妝水啊!”
岑南歧大力的抬腳往殷灼宴腳上一踏,吼道。
艾瑪,她的妝都被他搞的有點花了,嗚嗚嗚,她的美麗高貴優雅啊。
殷灼宴被她吼得愣在原地。
“愣著干什么,去給我買卸妝水。”
岑南歧現在只感覺臉上難受,也沒管這位大少爺心情好不好,直接上腳往他腿上踹了踹。
“好好好,你在這等我,我現在就去買。”
殷灼宴急忙跑了出去,他只知道現在岑南歧生氣了,跑到一半突然想起自己不知道什么是卸妝水,只好打電話給自己的秘書求助。
看著秘書挪愉的眼神,殷灼宴氣的往秘書腿上踢了踢,“明天去南非報道。”
“誒誒誒,宴總,你好狠的心,人家一聽你要求就立馬趕過來了,你還要人家去南非,你…”
陳秘書本來還想裝作擦擦眼淚,結果看見殷灼宴面無表情往外跑。
害,做總裁秘書不易,看來抖音中的段子不一定都管用啊。
許秘書默默掏出手機,打開抖音,取消了自己點的小愛心。
殷灼宴跑回廁所,看著還待在原地的岑南歧,心里不由松了口氣。
從袋子里掏出一個瓶子類的東西,遞給岑南歧,想到了秘書說的話,不經意道:“這個聽說卸妝很好。”
哦豁
岑南歧接過一看,不錯,這個是她平常用的牌子,不禁用贊許的目光看向殷灼宴。
殷灼宴感覺挺受用的,唇角不由勾了勾。
岑南歧熟練的打開卸妝水,搓了搓,開始卸臉上的妝,洗干凈后,剛好有一張洗臉巾遞了過來。
岑南歧接過擦干臉上的水分,就看見鏡子照著殷灼宴一直盯著她瞧,手中還拿著包剛剛遞給她的洗臉巾。
殷灼宴看著岑南歧臉上沒有剛剛那紅印,心里也順坦了,眼里的戾氣也逐漸溫和起來。
洗完臉的岑南歧舒服多了,看殷灼宴也順眼多了。
不由打趣道:“宴總這動作挺嫻熟的嘛,不知女友幾任?”
殷灼宴看著面前女孩虎牙尖尖,眼中仿佛帶著一種吸引人的魔力般,令他心神蕩漾。
反客為主,直接把面前的女孩籠罩在懷里。
微微低下頭,狹小的空間里,全是女孩香甜的氣息。
特別是女孩剛卸完妝的臉,白里透紅,讓人很想咬一口。
低沉磁性的聲音響起:“岑只只,你…”
突然撇見女孩漏到外面的項鏈。
神色一冷,“那個女人送的?”
腦海中又浮現剛剛那女人對岑南歧又抱又親的場景。
在岑南歧身后的雙手悄然捏緊,盡量溫和的對岑南歧說:“把它扔了。”
岑南歧連忙護著脖子上的項鏈,毅然決絕道:“不行,這可是我用鎖鏈換的。”
“那我跟你換。”
岑南歧:“好啊。”畢竟這也是女主的東西,給男主也差不多,反正他們最后會糾纏在一起,她這個炮灰就不去湊熱鬧了。
殷灼宴看著岑南歧要解項鏈的動作,黑了黑臉:“我不要這個,我要換其他的。”
他才不要那個女人的東西,這條項鏈好像還有點用處,就讓她留著吧。
岑南歧:“嗯?”
殷灼宴再重復了一遍:“我不要項鏈,我要換其他的。”
“不要項鏈?你確定?”啊喂男主,你怎么回事,這可是女主的東西誒,你擁有了它,就可以多見女主幾面了,也不會到后面追妻火葬場的地步。
“不要。”殷灼宴言簡意賅。
深沉的目光只盯著岑南歧。
壓力山大啊她。
莫非,男主想跟女主一樣,都想跟她交換禮物,唔好像有點幼稚誒,她有我也要有。
岑南歧想了想,好像沒什么東西可以跟他交換的誒。
有些無助的看向殷灼宴。
“那個可以。”
順著殷灼宴的目光摸了摸自己的耳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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