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青璇越想越覺得是他,不由心底發寒。
如果真是夜景瀾所做,自己又該如何辦?
他可是自己這世界上唯一的知音,如果他不在了,她在這個世界上真的就是孤零零的一人了。
可若他真的犯下這種罪孽,自己真的能眼看著不管嗎?
猶豫一下,她抬頭問道:“若是大理寺抓住此人,會處以何種刑法?”
常祭酒摸著胡子說道:“此人手段狠毒,喪心病狂,若是將此人繩之以法,依照大周的律法,裨將處以車裂之刑。”
殷青璇聽得心頭一涼。
“那犯罪的若是王孫貴族呢?”
常祭酒呵呵一笑,朝著東方拱手說道:“皇上英明睿智,并不會因為對方是皇親國戚而輕罰,常言道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這一點殷學政可以放心。”
殷青璇聽得心里更亂了,草草的講了一堂物理課,就帶著李七和秦天去了福逸王府。片刻之后,一身青衣便裝的夜景煜出現在了門口。
他背著手笑道:“咱們昨日才分開,皇嫂今日便來了,莫非是想念本王了?”
殷青璇板著臉說道:“我來不是跟你開玩笑的,是有事要問你,借一步說話吧。”
夜景瀾納悶的瞧了她一眼。
“莫非宮中出了什么事?”
殷青璇已邁步進了門。
“不是,讓他們退下,我有話單獨問你。”
瞧著她臉色冷肅,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夜景瀾便擺了擺手。
“你們都退下。”
下人走后,夜景瀾坐到了院中的石凳上。
“到底發生了何事?”
殷青璇雙眼緊緊的盯在了夜景瀾的臉上。
“城中發生了幾起命案,是不是你做的?”
夜景瀾詫異的看著她,半晌忽然笑了起來。
“殷青璇,你沒發燒吧,需不需要我給你做個檢查?”
殷青璇在桌子上重重的拍了一下。
“我說的是真的,你難道沒聽說最近走失了不少老人嗎,有兩具尸體已經被發現,就吊在城郊的樹上,被人開膛破肚,將豬的內臟嫁接到他們的身上,之后又進行了縫合。”
言下之意已經很明顯了,除了夜景瀾,殷青璇實在想不到別人。
夜景瀾皺起了眉頭,臉上的笑容也慢慢的收斂了。
“就因為這個,你就懷疑我?”
殷青璇抿了一下嘴唇。
“你是不是在拿他們做實驗?”
夜景瀾一臉不爽的說道:“殷青璇,你能不能動的腦子好好的想一想,我拿他們做實驗能得到什么好處,你也清楚,我的醫療空間只有手術成功才能得到積分,手術失敗,還會扣積分,夜湛那次手術已讓我損失了不少,你覺得我會去干這么無聊的事嗎?”
看著夜景瀾言之鑿鑿,殷青璇不由咬住了后槽牙。
“夜景瀾,我說過,穿越人不騙穿越人,我最后再問你一遍,到底是不是你?”
夜景瀾臉色微微沉下,冷硬的吐出了兩個字。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