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石破驚,心夠黑的。”
陳登谷笑了笑,這種損招都能想得出來,這石破驚也算是獨一份了。
“那金礦,就在懸崖邊上的那些石頭里面,開采這些金礦,都是派人,攀巖到各個縫隙之中,將金土從裂縫之中挖出來,然后再運送上來,若是運氣不好,遇到大風大浪的天氣,掉下去被鯊魚吃了,也不在少數。”
郭銘帶著陳登谷來到了懸崖邊上,繼續給陳登谷解釋。
“你們是什么人?”
就在郭銘帶著陳登谷來到這里的時候,遠處突然走過來幾個身穿軍裝的家伙。
這些人一眼就認出了郭銘,畢竟郭銘也算是這天罰城的四大倉天王之一,這張臉還是有點面子的。
“哦,原來是郭老大,怎么?郭老大是打算親自下去開采金礦?”
那幾個身穿軍裝的人走到郭銘面前,咧嘴一笑,如此開口說道。
聞言,郭銘當即渾身一顫,連忙搖頭。
“不不不,你們誤會了,我只是帶著陳兄弟過來看看而已,再說了,我身為北倉天王,若是我親自下去開采的話,豈不是落了我的身份嗎?”
對面那幾個身穿軍裝的家伙們,身上都有著一絲酒氣,連臉都是紅的,一看就沒少喝。
“落了你的身份?哦?你是什么身份?四大倉天王,你認為這個身份了不得?老子們告訴你,你那四大倉天王的身份,在老子們的眼里,屁都不是,勞資們想讓你下次當苦力,你就得下去!明白?”
其中一個渾身酒氣的家伙沖到了郭銘面前,一把揪住了郭銘的衣領!
這些人酒氣上頭,現在的行為,幾乎不經過大腦思考。
就算郭銘是犯人,但是好歹也是四大倉天王之一,連四大倉天王都被他們給逼的下去開采金礦了,那么其他那些四大倉的人知道了,豈不是一個個都要造反了?
“看來你們真是閑的厲害,在這里看守金礦,居然還有心思喝酒,看守過程之中喝酒,這罪名,似乎也不小吧?”
陳登谷冷眼看著這些人,開口說道。
“哦?你是什么人?陌生面孔,新來的?”
那幾人聽到陳登谷說話,注意力瞬間就被吸引到了陳登谷的身上。
歪著腦袋看著陳登谷,直接就放開了郭銘!
“幾位!幾位,他是石將軍的朋友,你們可千萬不能動他啊!你們動我都行,動他……只怕是不行!”
郭銘見這幾人朝著陳登谷走了過來,連忙開口。
若是讓石破驚知道了,陳登谷來到這里之后被這些家伙為難的話,估計立馬就會提著刀過來砍了他們的腦袋。
“不行?!放你娘的屁!這個人我看上了,讓他下去采礦!”
那個走到陳登谷面前,距離陳登谷最近的人,上下打量了一下陳登谷,見陳登谷用漠然的眼神看著他。
一時間酒氣伴隨著怒氣上頭,抓住陳登谷就要讓陳登谷下去采礦。
“放開。”
陳登谷被他抓住了衣服,眼神剎那間冷冽起來。
“你說什么?”
那人轉頭,剛想要抬手給陳登谷一巴掌。
但他的手剛剛才抬起來,就被陳登谷一把給抓了過去。
抓住這個家伙的手,陳登谷只是微微用力,就聽到咔嚓一聲!
這人的手,就像是甘蔗一樣,被陳登谷直接給掰斷了!
“啊啊啊啊!!!!”
劇烈的疼痛之下,讓那個人的酒也在瞬間清醒!
剩下的那幾個家伙看到自己的同伴被陳登谷如此折磨,立馬也都全部包圍上來,將陳登谷團團圍住。
“我說過,他你們不能動。”
郭銘很是無奈的開口,這不麻煩了嗎?動陳登谷,連石破驚都沒這個膽子,這些家伙一個個的,還都想反了天不成?
“閉嘴!這里沒你的事!”
其中一人直接用手上的長槍抵在了郭銘的腦袋上!
他們現在喝了酒,保不齊就真的敢扣下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