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如云的目光,帶著憐憫和嘲弄:“馬總,有些事強求不來。”
“這男人啊,一旦上了年紀,加上酒色過度,說不行就是不行,再怎么強求都沒用!”
馬濤怒吼道:“不,老子的心依然火熱,依然渴望征戰。”
許如云呵呵笑道:“但是你的槍,已經生銹,腐朽,不堪一擊。”
“別說上戰場了,連最基本的豎立起來都做不到。試問,一個武器拉垮的騎士,又怎么有資格馳騁沙場?”
馬濤呆坐在床上,仿佛一下子,精氣神都被抽干了。
他不甘心,明明面前擺著滿漢全席,卻吃不進肚子里,這他決不能接受。
但是身體吃不消,說不行就不行,他就算再不甘心,也沒任何辦法。
快速將衣服穿上,馬濤不死心道:“小寶貝,等我休息兩天,我們再戰。”
“放心,我會讓你求饒的,相信我。”
許如云吐出一口煙圈,漫不經心道:“馬總還是先回去,調養好身體再說吧。”
馬濤拎上公文包,垂頭喪氣離開酒店。
“呵呵馬總,真是巧啊!”
剛走出酒店大門,馬濤就聽到一聲悅耳的輕笑。
他抬頭看去,立刻手忙腳亂,支支吾吾道:“副總......您......您怎么會在這里?”
林塵和宋雪妃,此刻都正以似笑非笑的目光看著馬濤。
“我怎么在這里不重要。但是馬總,之前給你通電話,不是說和客戶在餐廳談業務嗎?”
宋雪妃問道。
馬濤手心滿是汗,暗罵老天爺不長眼,特么的自己怎么就如此倒霉,又被這兩個人碰上了。
“呵呵,是這樣的,我的確是談業務,只不過是......”
宋雪妃冷笑道:“只不過是談著談著,就談到酒店的大床上了是吧?”
“馬濤,明人不說暗話,你在這家酒店干什么,真以為我不清楚?”
馬濤臉色無比難看,惱羞成怒道:“副總,即便你知道了,那又如何?”
“宋總已經說了,不會干涉我的私生活。那么我出來談業務也好,干其他的也好,不需要向副總匯報吧?”
在許如云那里,他就夠受氣的了。
此刻又表現得,像一只縮頭烏龜,這徹底讓馬濤發毛了。
媽的,就算宋雪妃知道,自己出來和許如云開房又如何?
這是他的私生活,宋雪妃可沒資格管。
宋雪妃淡淡道:“馬總,先別急著上火嘛。你愿意和誰上床,和誰偷情,那是你的事,我壓根不關心。”
“我只是想提醒你一句,你在宋氏集團身居要職。別公私不分,為了胯下那點玩意,就把集團的利益出賣了。”
“那樣的話,你可是要上法庭的!”
馬濤臉紅脖子粗,咬牙道:“副總,說話要講究事實依據。你的意思,無非是我泄露公司機密,出賣集團利益是吧?”
“可是這些都是你的猜想,你有證據嗎?”
宋雪妃嫣然一笑:“馬總你看上去,好像有些心虛,急了啊。”
馬濤心頭狂跳,嘴硬道:“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沒什么心虛的。”
“副總要是對我有懷疑,那我隨時都可以,接受總裁的調查。”
宋雪妃不屑道:“你也不用抬宋明誠出來嚇我。言盡于此,你好自為之。”
說著,宋雪妃轉頭看向林塵,笑問道:“林醫生,我聽說亂搞男女關系,私生活混亂的,遲早都會染上不干凈的東西,不知是真是假?”
林塵道:“這個不一定,但是通常來說,在外面亂搞的人,都有很大的風險會染病。”
馬濤暗想,許如云可是黃山集團的代表,商界女精英。不是那些站街女,酒吧小太妹,不干不凈。
這也是他被許如云迷住的原因,許如云的人設太完美了,身材爆棚,學識非凡,還是黃山集團的人。
將這樣一個完美的尤物弄上床,有時候馬濤覺得,自己比宋明誠這個老大都還要牛逼!
宋雪妃瞥了一眼馬濤,又對林塵問道:“那林醫生,如果在外亂搞染病,通常會有那些病呢?會不會很可怕?”
林塵加重語氣,一副非常凝重的樣子:“可怕,當然是非常的可怕。”
“一般來說,只要是染病的,十有八九都是什么淋病啊,花柳啊,糜爛啊,亦或是最致命的艾滋。”
“但通常,早期的表現都是早泄,或者是不舉最為常見。很多患者出現這種癥狀時,都不會過于在意。”
“其實他們恰恰陷入了誤區,因為這已經是一個非常嚴重的警示。說不定身體內,已經感染了病毒。”
“而如果不及時就醫,等到最后病發時,已經完了。”
宋雪妃心有余悸道:“花柳這些什么的,我在網上看過圖片,媽呀,太惡心了,簡直不忍直視。”
“但最可怕的是艾滋,這玩意聽說一旦感染上,必死無疑。而且死亡的過程中,會非常的痛苦,身體糜爛流膿水,組織壞死。”
“家里人的百般嫌棄,出了社會,也是會被人厭惡。聽說國外有好幾個患者,因為無法接受折磨,直接將命根子剁了。”
嘶!
馬濤在一旁聽得,倒抽了一口冷氣。
他雖然不覺得,自己會得病。
但是林塵和宋雪妃的話,卻是警醒了他。
不怕一萬,但是萬一呢?
特別是林塵說到,不舉是早期的癥狀,一定要警醒。
再聯想到之前小弟罷工的情形,馬濤就覺得心頭像是燃了一把火,不將這火熄滅,他遲早會被燒死!
林塵這時看著他道:“馬總,你臉色有些蒼白啊,不會是出什么事了吧?”
馬濤擠出一抹難看的笑容:“有嗎?呵呵,林董你看錯了。”
“那個,副總和林董,你們忙,我還有事先走了。”
林塵卻是道:“馬總,我是醫生你知道的,所以我得奉勸你一句。”
馬濤呼吸一滯:“什么?”
林塵正色道:“我看馬總你的氣血,以及氣色,非常的虧空,這是腎非常糟糕的表現。”
“另外馬總你身上,已經有了一股糜爛的味道,雖然很輕微,但是的確存在。”
“這股味道,就像是死魚味,說明什么我想馬總你清楚。”
馬濤嚇得顫抖道:“真的假的?林塵,你特么可別想嚇唬我。”
林塵拍拍他肩膀,同情道:“真假你去醫院檢查就知道了,唉,馬總啊,我感覺你十有八九,是中招了。”
“偷吃雖然一時爽,但是事后的痛苦和折磨,相信我,你一定會酸爽的。”
馬濤整張臉都綠了,暗罵我酸爽你奶奶的。
立刻招呼也不打了,以百米沖刺的速度,朝著就近的醫院狂奔而去。
耽擱一秒鐘馬濤都不敢了,林塵的話他不愿意相信,但是又不得不信。
林塵的醫術他是知道的,非常的高明。
既然都說他身上有了糜爛的味道,那么很可能,真的出事了。
一想到全身潰爛,下身流膿的景象,馬濤就覺得,天都快塌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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