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頌明沉吟片刻,開口說道:“啊,阿敞,是不是那位老是跟在你身后的那位?”
“是的,就是他,他的病情很重,必須要服用藥物才能減輕病情,而有針對性的藥物就在邊境,我們到了邊境之后,就會在偏遠的地區尋找藥物。”
任新覺得,還不如直接說出來,讓對方知道自己不能過去的原因。
沒想到趙頌明這么講道理,還讓我給阿敞買了一種藥物,我手下有不少人,說不定能給你買一種!”
林菲粵卻是一口回絕,“不用了,我跟阿敞兩個人就夠了,懂不懂?”
“你確定不想要我幫助你?”
“是的,我不想要,不管是現在,還是將來,我都不想要。”林菲粵說的很明白。
趙頌明恍然大悟,他輕輕點了點頭,“好吧,我懂了,不過,等你想通了,再來看我,好吧。”
趙頌明丟下這句話就離開了。
任小粟愣了半天,才回過神來。
第二日一早,她才起床,推開房門,阿敞早早的就等在了門外。
看到她,他手里還端著一份食物,看到她,開心地笑道:“菲小姐,趕緊去洗手,一起吃點東西。”
兩個人邊吃邊聊。
阿敞猛地站了起來,將門一關,“我們要謹慎一些,免得被人聽到了什么,到時候麻煩可就大了。”
“是啊,但你有什么話要對我說?”
“菲粵姐,我的意思是,我們是不是該做好出發的打算了?”
阿曠早上起了個大早,然后偷偷的在周圍轉了一圈,我注意到,這里并沒有什么守衛,而且,這里很空曠,我覺得,我們要走,應該沒問題。
“是嗎?”林菲粵將信將疑地看著他。
阿敞再次點了點頭,“對,就是這個樣子,不信的話,你可以去那邊看一看,絕對沒錯。”
任和阿敞約好了,吃過晚飯之后,兩個人就出門看看。
尤其是在外面,更是要小心翼翼。
阿敞,你給我們帶路,我們繼續前進,我之前也看到了,前方空無一人。”
正門處有兩個人守著,身后還有沒有人,她也不知道。
兩人踮著腳尖來到了后面,還真看到了兩個人。只是,其中一人正在睡覺,而另一人……阿敞伸手一指:“看到了嗎?他們能有什么作為?”
“不錯,一個人在哪里,一個人在哪里,我也不清楚,不過,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走起來就方便多了!”
沒想到林菲粵剛剛說出這句話,一個聲音就從兩人的背后響起。
“你倆怎么來了?”
任紫玲轉過身來,看到了趙頌明。
林意淺趕緊辯解,“沒事,我們就是想出去走走,就是想出去走走,并沒有別的意思。”
“哦?我不信!”
“信與不信隨你,總之,這就是我的答案。”林菲粵微笑著說道。
阿敞:你別介意,我們也不是故意的,就是感覺這里挺好的,想出去轉轉。”
趙頌明揮揮手:“行了,不說了,我知道了。”
趙頌明叮囑了一句,讓他們趕緊走,免得自己胡思亂想。
“這里是一個后門,我以為,你是要出去,不是嗎?”
林菲粵趕緊辯解:“不是這樣的,你要是不信,我們這就走。”
說著,兩人就走了。
林菲粵回來后,也是連連感慨,方才真的好險。
“要是我們早點走,也不會有這么多麻煩。”
阿敞看向林菲粵,“今晚你要不要試試?”
“今晚?林菲粵生怕自己等人還沒有走出去,又被人給抓住了。
“你們可知道,他們大白天的時候,為何會昏昏欲睡?就是因為他們在夜里太過專注,以至于到現在都有些昏昏欲睡,相信今晚,也是如此。”
“話是這么說,但我還是想試試。”
正說著,趙頌明的人就走了進來,讓他不要插手。
任若風一臉茫然,她沒有回答,而是轉過身去,對阿敞說:“你說,我現在應該做什么?”
阿敞就這么明目張膽的鼓動她,要我說,他們要是不過去,那就太難堪了,不如我們一起過去。”
阿敞主動請纓,我陪你走一趟,如何?
林菲粵呵呵一笑,“真的假的?你確定要跟我走一趟?”
“嗯,有我罩著,豈不是更好?”
“好,有你在,我就不用再浪費時間了,我們現在就走。”
然后對著那人道:“我可以過去,不過,我得把阿敞也一起帶走,如何?”
見對方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任老連忙道:“你要是不愿意,我們就不要多說了。”
那人卻不肯,于是他就說:“有何不可?”兩位一起來吧,兩位一起來吧。”
趙頌明在見到林菲粵帶著阿敞走進來時,微微一愣,然后暗暗給了阿敞一個眼神。
“你說的就是他?”
任點頭,道:“沒錯,他是我在路上認識的一個大人物,名叫阿敞,我們是至交好友,阿敞,你去給二皇子行禮吧。”
“二殿下好。”
趙頌明臉色不太好看,微笑著說道:“要不,你先走,我請菲粵喝酒。”
說著,還用手指向了阿敞,示意阿敞趕緊走。
“阿敞的茶藝很好,你要是喜歡,也可以,要不,我讓他為你沏一杯?”
說著,他對著阿敞擠眉弄眼。
但趙頌明好像一點都不感激,連聲拒絕。
可是他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趙頌明都沒有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阿敞的手中就已經多出了一個水杯
阿敞端著茶水,嘴里還念叨著:別的我別的能力沒有,但在這一點上,我可以肯定,放眼整個天香城,也找不出第二個人來。”
林菲粵聽著阿敞的話,笑得前仰后合,“二皇子請坐下,阿敞的身手可是很好的,你可以自己看。”
趙頌明的臉色很不好看,但是卻又無可奈何,只能一臉為難的看著阿敞跳來跳去。
眾人紛紛鼓掌。
這一系列的動作,已經過去了很久。
趙頌明急了,就叫阿敞坐下,讓他坐下,讓他給我一個交代。
阿敞真的不說話了。
趙頌明又看向阿敞:“剛才菲粵說,你身體不好,對不對?”
“我沒有生病,只是肚子疼而已,二皇子,要不你帶我們去邊境?也就是在那個地方,我才能得到更好的藥物,才能讓我的病情好轉。”
趙頌明早就覺得這些人是在忽悠自己,于是就想到了一條生路。
“要不,我們這里還有一位醫生,我讓他給黑阿敞號脈,或許這里有什么特殊的藥物。”
趙頌明說,他們這里的醫生都是部隊里的醫生,很有經驗。
阿敞猶豫不決,轉過身來,對任一笑,林菲粵道:“沒問題,謝謝二殿下。”
趙頌明讓旁邊的人給我請個醫生。”
不出所料,醫生很快就到了。
趙頌明微笑著說:“理論上來說,我們這里的醫生都很厲害,但是我這次帶來的,就一個人。”
醫生來了,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
他把了一下阿敞的脈搏,然后對他說:“你現在的狀態,很好,也很好,不過,你用了什么藥物?”
阿敞聞言,將手中的兩個方子遞給了他。
郎中在看到這張方子的時候,還在感慨:‘好,真好,難怪你的病情會好轉,看來就是靠著這張方子,總算讓你的病情好轉了。’
任醫生對醫生說,這張藥方一開始并不是這個樣子,但經過老板檢查,去除了其中一味藥材之后,病人的病情就好轉了。
“這幾種藥材,我都看過了,確實是好東西,這兩種藥材,放在一起,只會讓你的肚子,變得更疼,可放在一起,卻是另外一回事了。”
“對,我也是這么想的,可是,你還有什么好辦法嗎?”
醫生提起毛筆,在上面添上一種藥材,并說明,這一種藥材,藥性平和,服用之后,會有更好的功效。
阿敞拿著單子,又給他看了一遍。
醫生摸了摸自己的胡須,說道:“這個藥方,我也不知道是哪位高人開出來的,不過很好,只要你能找到他說的那種特殊的藥物,就能徹底的治愈你的病癥。”
“哦?難道這藥效真的這么好?”
郎中說的很誠懇,自然不會有錯,不過這種藥材很難找到。”
這位太醫倒是很熱心,連路線都畫了出來。
“實不相瞞,我去過那里,看到了不少的藥材,但是我覺得沒有人需要,就沒有去取。”王耀道。
阿敞聽說后,很是惋惜,要是你把它取下來,我們也不用走了。”
郎中呵呵一笑,道:“那可不一定,我離開的時候,都好幾個月了,就算有藥材,也未必能保存下來,還得靠你自己。”
“行,本來我們是想親自過去,但你能不能幫我們繪制一份適合的路線圖,讓我們更容易找到。”
所以,醫生才會將這些藥材都寫在紙上,所以,我希望你能理解,越早找到藥材越好。”
阿敞點了點頭,然后就開始埋怨:“我們也很想盡快離開這里,可是,我們已經被困在這里了,還能怎么辦?
任八千見他說的話有些莫名其妙,立刻瞪了他一眼。
阿敞心領神會,閉嘴不言。
趙頌明淡淡道:“我讓你留在這里,也是為了你好,前面的事情,你永遠都不會明白,所以,你還是跟在我身邊吧,這樣我才能安心。”
“你說什么,我都聽你的,以前我還以為你留在這里不是個好主意,但是現在看來,也沒有什么壞處。”
聽到這話,趙頌明明顯很高興:“菲粵,你有這樣的想法,很好,接下來的日子,你就別多想了,好好休息吧,應該用不了多久,我們就會啟程。”
任憑趙頌明怎么說,他都只是“哦”了一聲,沒有任何辯解。
等她跟阿敞一起出去后,阿敞疑惑的問:“你這是干嘛?你真的要跟著他?你不是不想這么做么?”
“我自然不會這么做,我只是在暗中與你作對,明里暗里,卻是另一回事,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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