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子小說網 > 八十年代閃婚夫妻 > 第489章 意外
  吳余昶鷺和許安諾兩人同時看到了正在冒著煙的手榴彈。

  許安諾瞳孔一縮,吳余昶鷺更是想直接抬手就想將秦荷花給丟出去。

  但秦荷花卻瘋了似的猛然伸長手,一把朝著身旁的許安諾抱過去。

  她面色猙獰的狂笑:“既然你們讓我活得不痛快,那就大家一起去死吧!”

  千鈞一發之際,旁邊猛的冒出來一條腿,直接將秦荷花給踹飛了。

  跟著,許安諾和吳余昶鷺被一股巨力壓著,同時撲倒在地。

  也幾乎在同時,傳來了砰的爆炸聲。

  即便已經被撲倒在地,但許安諾還是感受到了淋漓的腥熱鮮血和碎肉灑落在她的身上,激得她不由得渾身發燙。

  等最初的那一陣動靜過去之后,周遭安靜了下來。

  許安諾顧不上面上被糊了血和碎肉的惡心感,趕忙撐著手掙脫鉗制爬起來。

  “媽,你沒事兒吧嗎?”許安諾抱著昏迷的胡月雅驚聲叫著。

  “月月……”一旁的吳余昶鷺也格外的擔心。

  許安諾勉強讓自己平靜下來,伸手給胡月雅把脈。

  “爸,你看看媽背后的傷口嚴不嚴重?”

  不用許安諾交代,吳余昶鷺已經在做這件事情了。

  許安諾抱著胡月雅,她的后背正好對著吳余昶鷺,所以檢查起來也不麻煩。

  看著胡月雅背后的炸傷,吳余昶鷺心疼得在滴血。

  ……

  傅承安匆匆趕到醫院的時候,許安諾剛給胡月雅處理好傷口,將還在昏迷的她送到了病房里。

  “安安,媽怎么樣?”傅承安忙問。

  “后背受了皮外傷,不算很嚴重,養一陣就會好起來的。”許安諾輕聲說。

  哪怕是到了此刻,她也不愿意去回想現場的震撼。

  “安諾,你先跟承安回去洗個澡,換身衣服去,我守著你媽就行。”吳余昶鷺開口道。

  秦荷花會用手榴彈自爆,想拉著他們一起死,是誰也沒想到的事情。

  當時如果不是胡月雅及時一腳踹開了秦荷花,又大力地摁著許安諾和吳余昶鷺撲倒,恐怕二人都要受不同程度的炸傷。

  吳余昶鷺讓許安諾先帶著胡月雅到醫院給她治傷,而他自己則是在第一時間就折返了住處,通過電話聯系了傅承安,讓他派人過來處理血腥的現場。

  吳余昶鷺處理好現場之后,又去洗漱了一番,換了身干凈的衣服,確定自己的身上沒有鮮血和碎肉的殘留,這才過來的。

  相較之下,許安諾就顯得很狼狽了。

  她到了醫院之后也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自己,身上倒是沒有血肉殘留,就是衣服上的血跡是簡單收拾之下洗不掉的,所以這會兒看著依舊很血腥很可怕。

  “好,媽她還在昏迷,短時間內不會蘇醒,您別太擔心。”許安諾輕聲說。

  吳余昶鷺應了聲好,又催促許安諾快離開。

  許安諾也沒和吳余昶鷺客套,跟著傅承安一起離開了。

  上了車,許安諾便閉目養神,沒有吭聲。

  傅承安牽了許安諾的手,沒有主動開口打擾她,默默的陪著她。

  等回到住處,許安諾去洗了個澡。

  她這個澡洗得有點久,等她出來的時候,臉都被熱氣熏得紅紅的。

  傅承安沖她招手:“安安過來,我給你擦頭發。”

  許安諾也沒客氣,走到他的面前坐下,將手里的毛巾交給了他。

  傅承安輕柔的替許安諾擦拭著頭發,還時不時的用指尖給她摁一摁頭皮,緩解她緊繃的神經。

  許安諾嘆了口氣,主動開口道:“報警的人嚇壞了吧?”

  事發之后,她還在給她媽把脈呢,就聽到有人尖叫著‘殺人了’‘殺人了’。

  她抬眸的時候,只看到的人跌跌撞撞離開的背影。

  那種情況下,她也不可能去追,所以才有了后來她匆忙帶著她媽去醫院救治,她爸則去聯系傅承安處理后續,兵分兩路處理事情的做法。

  “確實是嚇壞了,已經讓人進行心理疏導了,希望不要對他造成太大的傷害。”

  許安諾輕輕點了點頭,旋即道:“我也沒有想到,秦荷花會那么的決絕,她竟想拉著我們跟她一起死。”

  傅承安道:“死了也好,免得證據不足不好收拾,或者關一陣子又放出來惡心咱。”

  傅承安這話聽著很是冷漠,也少了幾分對律法的敬畏之心。

  但要說沒有吧,他顯然又是有底線在的。

  或許正是因為他太有底線了,才會生出這樣的想法。

  畢竟按照律法來懲治秦荷花的話,就胡月雅出事和許安諾這些年和父母分離之事確實判不了秦荷花什么罪。

  即便用持槍這事兒也是無法判重罪的,至少絕對無法泄他們的心頭恨。

  所以秦荷花死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確實是一件好事。

  許安諾輕聲道:“我倒不是被秦荷花自爆的事情給嚇到了,我就是沒想到我媽明明沒有理智可言,卻能在那種情況下奮不顧身的保護我們,我很意外。”

  “岳母她確實很讓人出乎意料。”傅承安也道。

  他也聽吳余昶鷺說了現場的情況,知道現場是怎樣的慘烈狀況。

  他是上過戰場的,血雨腥風走過來的人,也沒少經歷身旁的隊友前一刻還好好的,下一刻就被炸成碎肉的場景。

  那種場合之下,他連自己的生命安全都無法保證,只能奮力往前沖,以期能盡快打敗敵人,贏得勝利。

  等打完仗,身上粘著的鮮血和其他東西早已干涸凝固在了身上,那個時候他也會惡心到不行,想吐。

  那種血糊糊本身帶來的黏膩和血腥帶來的惡心感就夠難受了,更別提沾上仇人的血肉了。

  那簡直就是一種噩夢。

  “我有時候都忍不住想,如果當年沒有發生那么多的事情,我就在我親生父母的身邊長大,會是什么樣的光景?”許安諾不由得嘆氣。

  許志國和秦荷花這兩個賤人害得她和父母分離,也沒給過她溫暖和愛,她每每想起來就恨不得親手弄死他們。

  眼下秦荷花已經死了,就差一個許志國了。

  想到許志國,許安諾不由得問:“有找到許志國的蹤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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