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你也沒怎么休息,回去吧,我心里有數。”項上聿說道。
楚簡還是沒有走,“先生,你太寵她了,女人越寵越任性。”
“用得著你教,你有過女朋友沒有?”項上聿嫌棄地說道,瞟向門口,“需要我親自動手嗎?”
楚簡深吸了一口氣,又無可奈何,耷拉著腦袋,退了出去。
*
穆婉迷迷糊糊的醒過來,發燒后,很恍惚的感覺,連空氣,都覺得和往日的不同。
她側目,項上聿還在睡著,很熟的樣子。
論長相,他確實長的可以,俊美,精致,繼承了父母的優點,唇紅齒白的,但是配上他的性格,什么長相都成了浮云,被他氣的牙癢癢的,連他的面目都可憎了起來。
她坐了起來,項上聿居然還睡著。
以往的他,很警覺的。
不會被她感染了,也感冒發燒了吧?
她手捂在了他的額頭上面,不燙。
項上聿握住了她的手我,微微睜開眼睛。“你還來捂我的額頭?”
他伸手,捂在她的額頭上,退燒了,松了一口氣,閉上眼睛,“我再睡會,自己一邊玩去。”
穆婉:“……”
她起床,刷牙洗漱了,化了淡妝,開門。
門口站在呂伯偉。
穆婉有些吃驚,關上了門,問道:“你怎么在這里?”
“博威告訴了我你居住的地址,錢我已經收到了,現在過來,也是正常的。”呂伯偉說道。
“辛苦了,你早飯吃了嗎?”穆婉問道。
“已經吃過了,你想要吃什么早飯,我過去買。”呂伯偉說道。
“你是我的盟友,我們站在同一條船上,生死與共,但你不是我的隨從,不用把自己當做傭人一般,我敬重你。”穆婉說道。
“邢不霍失去你,是他的損失。”呂伯偉說道。
穆婉的眸中有些異樣,不過一閃而逝。
她沒有讓任何人發覺,說道:“我去樓下吃,你如果沒有吃飽,一起吃點,我有事跟你說。”
“嗯。”呂伯偉跟上穆婉。
“除了你,還有另外一位盟友安琪,你認識嗎?”穆婉問道。
“認識,她的那個組織,有人聯系過我,不過我拒絕了,和她曾經也有些交際,算不上朋友,也不算敵人。”呂伯偉說道。
“我現在的處境有些復雜,我在外交部工作,卻處處被排擠,我是項家人,也處處被排擠,剛才跟我住在同一個房間里的男人,是項上聿,他對我,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是敵是友,還分不清楚。”穆婉說道。
“你想我幫你什么?”呂伯偉問道。
“在M國,要么有錢,要么有軍事實力,這兩樣,我什么都沒有,我能想到的就是白夏曾經用過的方法,但是,我的比她還要復雜,她只是想要對付盛東成和左群益,我除了對付敵人外,還要上臺。”穆婉直白的告訴呂伯偉。
“項家倒是又有錢,又有軍事實力。你要是能夠掌管項家,就什么都有了。”呂伯偉介紹道。
“我外公去的很突然,而且,他應該是被楚煜冰設計的,我們推斷楚煜冰那里有能為項家洗白的錄像,楚煜冰之前好像要和項上聿合作,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楚煜冰又選擇了華家,具體什么形式,說不好,因為外公的突然去世,沒有明確權利分割,主要權利就落在了我小舅和項上聿的手上,他們分別擁有項家的兩處武器研究所。”穆婉說情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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