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吃飯,就先休息休息吧,我過會再來喊你。”邢不霍轉過身。
穆婉重重的把門甩上了。
邢不霍輕飄飄的,她說什么都好像打在棉花上一樣,什么用都沒有。
他不允許別人說一點顧煜彬和白夏的壞話,她也是不行的,他沒有對付她,已經算是客氣的。
可是她覺得好難過,想要爆發,想要歇斯底里,然后在絕望中平靜,在更絕望中安逸。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她就這樣站在門口,回憶著她和他的一點一滴。
她從一開始對他的排斥,到后來的習慣,再到后來的心動。
女人心動后,就會很可悲,特別是在對方不愛她后,多少個晚上,她難受的失眠,可是明天還要打起精神,讓自己學習到更多,去幫助他穩住地位。
她經常安慰自己,白夏已經是其他人的妻子,至少,她是邢不霍的妻子,一輩子的妻子,一起陪他到最后的人。
可如今,她連妻子這個身份都沒有了。
想的多了,就想到有一次,他生日,她為他做了蛋糕,給他送過去。
他那個時候和兄弟們一起喝酒,喝醉了。
她聽到邢不霍在對他手下說,他應該聽白夏的,不要因為利益選擇不愛的人,那樣生活會一團糟,也會因為沒有愛人而變得不幸,他和她,就像是生活在同一空間的陌生人。
陌生人,不愛,一團糟,聽白夏的,這些字眼,當時就想一根根針,直接刺在了她的心上。
五年,她和他在一起五年,一團糟,不愛,還是在同一空間的陌生人。
她疼的不能呼吸,身體每一個地方都是痛的,痛的,就連走路,都有無數把刀子在割。
那晚,他沒有回來,她又哭了一晚上,越想,越覺得悲哀。
不過,還好,她還有一輩子去陪伴。
當陪伴都是奢求,所有儲存的負面情緒全部在同一時間爆發出來,她有些難以承受,很難受。
難受的想要發泄,又沒有什么發泄的方法,咬了自己的虎口,疼痛戾氣相互抵消了,等平靜下來,虎口處血淋淋的,都被自己快咬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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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氣的時候不覺得疼,冷靜下來,疼的厲害。
人啊,總會為自己的沖動付出代價的,傷不了別人,不舍得傷害別人,只能傷害到自己。
她從櫥柜里拿出藥箱,自己清理了傷口,涂上了消炎藥和西瓜霜,綁上了紗布。
手還是疼的,覺得對不起自己的身體,感到抱歉,握住了手,撐住了額頭,靜靜的,這樣沉寂著,什么都不想。
敲門聲再次響起
她看向門口,表白過,被拒絕了,不想面對邢不霍,覺得很丟臉,“我不餓,你先吃吧。”
“出來吃點,不吃對胃不好。”邢不霍沉聲道。
穆婉嘆了一口氣,猶豫了一分鐘,起身,開門。
邢不霍還站在門口,看到她出來,轉身朝著餐桌走去。
穆婉也不說話,在他身后跟著,坐在了他的對面,什么廢話都不說,直接吃飯。
邢不霍鎖著穆婉,目光沉沉,“婉婉,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六,怎么了?”穆婉看向邢不霍,眼神微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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