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她就不會對著顧煜彬心動,情動,也不會覺得痛苦,糾結和心痛。
現在想想,如果她不記得顧煜彬了,顧煜彬會更可憐吧。
這也是當初的自己沒有催眠掉心的原因吧。
過去的白夏,深愛著顧煜彬。
現在的白夏,還是深愛著顧煜彬。
催眠,除了治好了她自己的精神問題,其實,什么都沒有改變。
她靜靜的躺了兩個小時,聽到門鈴聲,不想動,只想這樣靜靜的躺著,慢慢的平息心痛。
可外面的人似乎沒有放棄的念頭,一直在按著門鈴。
白夏還是不想去開。
外面安靜了一會,突然的,她聽到滴答滴的聲音,門被打開了。
她詫異的起身,看向門口。
蘇桀然拖著行李箱,站在門口,看到她在,眸光晦暗不明,像是審視,又像是再等待什么。
站在他旁邊的,還有客房經理。
客房經理看到白夏在,微笑著解釋道:“他說是您的男朋友,我們按了門鈴好一會,以為您不在。”
“我睡著的。”白夏解釋了一句,起身,“你怎么來了?”
“怎么,我來,你不歡迎?”蘇桀然反問道,勾起嘴角,拖著行李朝著她走過來。
“確實不怎么歡迎。”白夏不客氣的說道。
“你總能讓我不愉快的心情更加不愉快,這一點,六年來倒是沒什么變化。”蘇桀然說話之際,走到了她的面前。
“所以,你還非要和我這種女人不懂風雅的女人在一起?!!”白夏冷聲道。
“十年磨一賤,我們在一起加起來也沒有七年,我看看我的賤,用十年的時間能不能磨完。”蘇桀然沉聲道,表情很嚴肅,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他那么自貶,白夏反而沒什么好說的了。
“我一會要去警察局那邊。”白夏改口道。
“你的臉色很不好,身體不舒服嗎?”蘇桀然柔了語氣。
白夏搖了搖頭,“我身體的情況你清楚的,好了,不說了,你隨意。”
白夏拎起包,出門,走去馬路邊打的,風一吹過來,有些冷,抖了抖。
“白夏。”陳斌的車子停在她的面前。
白夏看向陳斌,“好巧,你怎么過來這里?”
“我是專門來找你的,上車。”陳斌表情沉重的說道。
白夏估計他想通了,上了副駕駛的位置,自己給自己戴上了安全帶。
“我思考了你之前說的話,覺得確實很有道理,會不會是張春霞家再次勒索呂家,想買別墅,呂家惱羞成怒,就派了殺手去。后來殺手要被抓了,就又喊人殺死了殺手?”陳斌猜測道.
白夏點頭,“如果假設是這個版本,就找不出不合理的地方了。”
“那有證據嗎?”陳斌擰眉道,看著前方,眸光閃動著異樣的光束。
“沒有,如果有,你們警察局就該去抓人了,這個案件,估計會轟動全a國。”白夏意興闌珊的看著前面。
“那該怎么辦?總不能讓兇手逍遙法外吧?”陳斌擔心道。
白夏看向他,“天網恢恢疏而不漏,真相不是被你和我知道了嗎?現在那對殺手的信息全部收集了吧,或許,轉機,就在眼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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