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霸川擰緊了眉頭,恐慌的喝道:“你到底想干嘛?”
“我覺得,爸爸,你在政臺上應該樹立了不少的敵人,親生女兒的證詞,不管是真是假,你猜,公眾會不會相信,您這位置,還能不能保的了?”白夏輕描淡寫的說道。
“我是你爸爸,你這個白眼狼,你居然想害我。”邢霸川非常不淡定道。
“是啊,你是我爸爸,我并不想害你,只是想要回家,如果我無家可歸,我也不知道,會做出什么瘋狂的事情來,畢竟,我有一個精神病的媽媽,到時候,胡言亂語的說了些什么,導致您過的不愉快,請您諒解,因為我也是無家可歸,無可奈何。”白夏紅著眼睛說道。
“你一直沒有聯系我,怎么這次突然要回來?”邢霸川狐疑的問道,壓低了聲音,已經氣的牙癢癢的。
白夏微微揚起了嘴角。
以前,她只有一個人,她用自己的能力就能養活媽媽。
她不愿意去找一個恨不得她們母女倆死的男人。
現在,她成不了被顧煜彬保護的女人。
那么,她要用自己的能力,去保護他。
愛,其實,并不是要在一起,而是,看著他更好。
“爸爸,我過的很辛苦,想您了。”白夏淡淡的說道。
“你不是在醫院過的很好嗎?蘇桀然雖然跟你離婚了,但是你也自由了啊,再說,他本來喜歡的就是瑾年。”
“呵,爸爸可以不同意,那我,只能投靠老爸的政敵了,相信,他們會給我一個比較好的匯報。”白夏沉著的說道。
“你敢。”邢霸川恐嚇道。
“爸爸,其實,我是你的女兒,骨子里流的是你的血液。
你只有邢瑾年和我兩個女兒,邢瑾年是您的掌上明珠,從小嬌生慣養,全是大小姐脾氣,受不了苦,情商太差,智商不足,她成不了大事。
難道,你不想有人幫你嗎?”白夏試圖說服邢霸川。
“你會幫我?”邢霸川不相信,他知道他對這對母女有多差。
“血濃于水,事實上,能幫我的也就只有爸爸,只有爸爸好,我才能更好,這個道理我懂。”白夏冷清的說道。
“我要考慮下,你知道你小媽的背景的,我不能一個人說的算,另外,蘇桀然有可能成為你的妹夫,你要是來了,瑾年非恨死我。”邢霸川防備性強。
“您就那么確定蘇桀然會成為邢瑾年丈夫嗎?呵。晚點,我發個錄像給爸爸看看,或許,爸爸就明白了。”白夏掛上了電話。
她深吸了一口氣,跟他們那些人說話,可是斗智斗勇的。
她現在開始必須步步為營了。
下定了決心,她給蘇桀然打電話過去。
“你怎么回答電話給我?”蘇桀然好奇。
“二小時后,金都花園見,我定了包廂喊你,有空嗎?我有事情跟你說。”白夏謹慎的說道。
“金都花園,行,二小時后見。”蘇桀然狐疑的掛上了電話。
白夏定好了包廂,在包廂里安裝了針孔攝像機。
弄好后,她去附近的商場里買了一條V字領的真絲繡花裙。
她跟過蘇桀然四年,雖然沒有和他發生過關系,但是,她非常了解蘇桀然喜歡的女人類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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