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死!”
上官芮的聲音冷若寒冰。
她捏了一個清潔術將全身的焦黑整理干凈。
只是她怎么都沒有想到她身上的那件價值連城的法衣,竟然直接被蘇十鳶的異火燒毀了一部分。
方才全身焦黑的時候眾人還并未發現什么異常,但是在她捏了清潔術之后,上官芮那條白花花的大腿就顯得格外顯眼。
下方觀戰的眾人被這突然的變故搞得全都愣了片刻。
緊接著就有人小聲議論。
“那想到上官芮都一千多歲了,那腿還是挺白的啊!”
“不僅白,還挺長的!”
“是挺不錯啊!”有猥瑣男修舔舔唇道,“就是不知道煉虛期的女修嘗起來的滋味會不會有所不同?”
“你在想屁吃呢?誰不知道仙霞宮的宮主終身都不能婚嫁?”
猥瑣男修聞言不以為然,“不能有道侶,難道不能有情人嗎?上官芮都一千多歲了,老子就不信她還能是個處?”
“小點聲吧!要是被是上官盟主聽見了,你怕是得死無全尸了!”
“隔著這么遠呢!怕什么?老子意淫一下還不行了?”
這人的話音剛落,便察覺到了一道強悍的氣息朝著他而來,讓他避無可避。
在他身邊的眾人也察覺到了異樣,一時之間全都紛紛后退。
緊接著,眾人便看到那道強悍的氣息直接擊中了那猥瑣男修。
“轟——”
一瞬間,那男修的身體轟然炸開,肉體化為無數碎片向周圍飛散,血液和組織在空中如雨般飄灑,形成了一幅慘烈而恐怖的景象。
在場的眾人全都被這突然的變故給嚇傻了。
半空中的上官芮此時已經換了一套法衣。
她的眼神陰冷地掃過下方眾人,但凡是方才對她出言不遜的修士全都死相慘烈。
一時之間,眾人噤若寒蟬。
懲治完下面的修士,上官芮抬眸猙獰地看向不遠處的蘇十鳶。
“下一個便是你了。”
蘇十鳶挑眉一笑,無所謂的聳聳肩。
“但凡你能弄死我,算我輸!”
說完,蘇十鳶還一臉滿不在乎的笑了笑,似乎對于上官芮真的絲毫都沒有害怕的意思。
上官芮被蘇十鳶這副有恃無恐的樣子給氣笑了。
“一個金丹期的螻蟻罷了,誰給你的勇氣竟然如此囂張?”
蘇十鳶嗤笑一聲:“剛剛不知道是誰被一個金丹期的螻蟻給燒焦了?”
上官芮:“你……”
“我如何?”
蘇十鳶掌心一抬,金蓮異火和煉魂心焱驟然浮現,上官芮頓時下意識就想躲開。
方才神魂和身體均被灼燒炙烤的感覺,讓上官芮現在都心有余悸。
還有蘇十鳶的水靈力顯然有古怪,似乎十分克制她的靈力。
若是她在這里受傷,不能完成尊者交托的任務,恐怕回去之后,尊者也不會放過她。
沉吟片刻后,上官芮冷聲道:
“暫時撤退。”
討伐聯盟的眾人聞言一臉懵逼。
撤退?
為什么要撤退?
勝負還未分出,他們現在還隱隱占據著上風,為何要撤退?
眾人不解,但是絲毫不敢忤逆上官芮的命令。
幾乎沒用多久,攻入天衍宗的眾人便全都呼啦啦撤退到了山腳下。
上官芮是最后離開的,她深深的看了蘇十鳶一眼,然后身影一閃,消失不見了。
天衍宗的弟子以及前來援助的眾人,此時也全都一臉懵逼,不知道為何上官芮會突然下令撤退。
但是不論如何,第一次交鋒,他們算是贏了!
在場的眾人一片歡騰。
柯昊然這時發現蘇十鳶還是站在剛才位置,保持著剛才的姿勢。
“小師妹,快下來啊!”
蘇十鳶牽強的扯了扯嘴角,“我下不來。”
柯昊然:“?”
“八師兄,我動不了了,快來接住我。”
話音剛落,蘇十鳶便直挺挺的從半空中掉了下來。
原來剛才蘇十鳶霸氣的言語竟然全都是偽裝出來的!
在使出異火版的凈世九劍之后,蘇十鳶體內的靈力竟然已經全都抽空了。
若是剛才上官芮真的動手的話,蘇十鳶只有躲進空間手鐲這一條路。
但是這么多雙眼睛下進入空間手鐲,難免會被人察覺出異常,她目前的能力并不足以保住空間手鐲。
所以蘇十鳶故意在賭,她賭上官芮此次攻擊天衍宗應該是不僅僅是為了搶奪資源,應該是還有其他的目的。
既然帶著目的而來,那目的未達成之前上官芮肯定不愿意自己身受重傷。
她故意擺出一副有恃無恐模樣,就是讓上官芮誤以為她還有余力再次使出剛才的驚天一劍。
好在她賭贏了。
眼看著蘇十鳶直直從半空中墜落。
柯昊然一驚,不遠處的扶雪風幾人見此也迅速往這邊趕來。
最后,還是修為最高的扶雪風伸手接住了蘇十鳶。
不知道為什么,扶雪風在接住蘇十鳶將她抱在懷里的一瞬間,突然就覺得后背一涼,似乎被什么給盯上了一般,涼颼颼的讓人不覺打了一個寒顫。
但是回頭一看,又的確什么危險都沒有。
扶雪風疑惑的將其歸結于是他受了傷出現錯覺的緣故。
與此同時,蘇十鳶也察覺到了識海里的小青蓮似乎動了一下,但是很快又沒了動靜。
扶雪風伸手查探了一下蘇十鳶的身體情況,隨即眉頭皺得老高。
趕來的柯昊然緊張的問:“大師兄,小師妹怎么了?你倒是說句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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