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十鳶聞言愣了下。
還得是你啊!
竟然連寺廟里的古鐘都不放過!
當真是無愧于你這刁蠻跋扈大小姐的名頭.
回過神來,蘇十鳶沖著江茹雪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江茹雪還以為蘇十鳶高低得罵她兩句,結果沒想到她不僅沒有挨罵,似乎還被蘇十鳶表揚了?
她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嘿嘿一笑。
一旁的司徒洛雪這會兒已經緩了過來,只見她周身的魔氣大震,雙手結出了一個奇特的手印。
下一瞬,大鐘之中已經昏迷的樓星海忽然劇烈的掙扎了起來,砰砰砰在鐘內撞出巨響,想要破鐘而出。
只是不知道這口大鐘到底是何材質所鑄成,竟然絲毫未有損傷。
蘇十鳶看了一眼江茹雪,“小江子,到你了!”
江茹雪有些懵逼,“什么到我?”
“……”
蘇試試驗指了指她手上的錘子,“再來一錘。”
反應過來的江茹雪興奮的拿起錘子,用力猛地就往大鐘上敲了一錘。
“咚——”
悠揚的鐘聲再次響徹整個地下空間。
鐘內的樓星海也再次暈了過去。
只不過半空之中的司徒洛雪這次早有防備,竟然并未受到絲毫鐘聲的影響。
司徒洛雪見樓星海已經幾乎成為了一枚廢棋,便也不再操控他破鐘而出。
但是只要樓星海不死,就證明蘇十鳶的確很是在意她師兄的安危,那么她之前費盡心思在樓星海身上簽下同心契這一步棋走對了。
蘇十鳶想要護住樓星海,就不能殺她,甚至還要忍住不能下重手,不然樓星海就算不死,若是身負重傷半死不活了離死也不遠,想必蘇十鳶應該不會如此。
不然她現在也不會這般維護她師兄的安全。
司徒洛雪還在心中暗暗得意著,但是下一瞬,她就看見蘇十鳶身法詭異,猶如幻影一般,讓人捕捉不到確切的位置。
等她再次看清之時,蘇十鳶已經逼近。
“砰——”
一聲巨響驟然響起。
蘇十鳶的拳頭狠狠地擊中了司徒洛雪的身體,強悍的沖擊力讓她的身體在半空中打了幾個轉兒,然后重重地摔到了地上。
地面顫動,塵土飛揚,隨即便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深坑。
“噗——”
司徒洛雪只覺得全身的骨頭似乎都被蘇十鳶的這一拳給捶碎了,她猛地吐了一大口鮮血。
“你是瘋了嗎?”
她雙眸不可置信的看向了蘇十鳶。
她搞不懂了。
蘇十鳶之前的舉動分明是在意樓星海的,怎么如今出手卻絲毫不顧樓星海的死活?
“你知不知道但凡我受到了一絲一毫的傷害,你的師兄便會受到同等的傷害!”
蘇十鳶淡淡的垂眸,“知道。”
“知道你竟然還敢如此重傷于我?”
“你不是還沒死嗎?”
“就算我沒死,但是你的師兄卻不一定!”
司徒洛雪這具身體經過她長時間的鍛造,此時早已經強韌無比,自然不是下界尋常修士能夠比擬的。
蘇十鳶冷冷一笑,“你還是多操心操心你自己吧!”
她自然知道司徒洛雪心中打得什么主意,但是她已經發現了每每司徒洛雪受傷她眉心同樣會浮現出一瞬的契約印記。
印記與樓星海眉間的有所不同,但是卻極為相似,想必司徒洛雪是主契,樓星海是仆契,所以二者之間才會有所不同。
“咻——”
蘇十鳶身影如電,再次動了起來,在半空之中化作了一道道的殘影。
司徒洛雪連忙從深坑之中狼狽的爬了起來,警惕地防備著蘇十鳶的下一次攻擊。
不過是幾個呼吸之間,蘇十鳶便再次出現了司徒洛雪的面前。
她的身姿如同矯健的獵豹般靈活迅猛,抬手猛地出拳,拳勁帶著無比強悍的威力,讓人不禁感嘆其驚人的威力!
“砰——”
一拳如同驚雷般炸開。
司徒洛雪再次被擊中失去了平衡,又一次重重地摔倒在地,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呻吟。
蘇十鳶站在原地,臉上帶著冷漠的表情,而司徒洛雪則半躺在地上,看起來痛苦不堪。
下方的江茹雪不禁倒抽一口冷氣,她忽然覺得蘇十鳶似乎好像對她還挺溫柔的,至少蘇十鳶還從未用如此恐怖的蠻力胖揍她。
……
還不等司徒洛雪反應,蘇十鳶便再次抬手給了司徒洛雪一拳。
盡管司徒洛雪一直都用魔氣凝聚出強悍的護身結界,但是蘇十鳶拳頭似乎對魔氣有克制作用,每每拳頭在碰到護身結界之時,那結界竟然兀得就被化開了!
眼看蘇十鳶恐怖的拳頭又要再一次落下。
司徒洛雪:“住手!你難道真的不怕你的師兄死在了鐘內嗎!”
此時的她已經渾身都傷痕累累了。
想必樓星海更加不會好到哪里去。
蘇十鳶卻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
“砰砰——”
甚至還額外附贈了司徒洛雪一拳。
“我說了,你還是多操心操心你自己吧!”
真是個蠢貨!
還以為她僅僅只是單純在揍她出氣嗎?
“砰砰砰——”
又是攻勢恐怖的幾拳轟然落下。
司徒洛雪這下算是徹底明白了過來為何她的主人君汐月會敗在蘇十鳶的手上了。
這臭小鬼的力量當真是太過詭異了,竟然可以克制魔氣!
難不成這個小鬼乃是上神轉世?
蘇十鳶絲毫不給她喘息的機會,拳頭猶如暴雨般密集的落下,一拳又一拳。
司徒洛雪此時已經仿佛是一攤爛泥一般癱在地上,任由蘇十鳶宰割。
“你不能夠殺我!我死了你的是師兄也會立即死去!”
蘇十鳶冷笑一聲。
“我自會殺你!但是我那個笨笨的師兄也當然不會死去!”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司徒洛雪忽然就慌了神,蘇十鳶神情淡定,語氣肯定,絲毫不像是在說謊。
但是她一個九歲的小鬼怎么可能解開他們魔族長老改進過的同心契?!
這絕對不可能!
“有何不可能?”
蘇十鳶淡漠的勾唇,素手輕輕在司徒洛雪的眉心一點。
一道銀色的光芒便驟然從中浮現而出,在半空之中化作了一個銀色的契約陣法。
司徒洛雪倏然瞪大了眼睛。
她竟然將隱藏在她眉心的也契約陣紋給抽取了出來?!
這怎么可能?
她是如何做到的?
蘇十鳶背對著司徒洛雪仔細盯著半空之中的契約陣法觀看。
終于將這個陣法給捶出來了。
也不枉她剛剛費力肉搏了。
蘇十鳶發現司徒洛雪每次受傷之后,眉心的契約印記便會浮現出來一瞬。
為了更好的觀察那枚契約印記,蘇十鳶才選擇貼身近戰。
如今可算是讓她發現了一些端倪。
只是這陣法著實有些詭異。
恐怕一時半會兒難以解開。
誅影這時飛了過來。
“這陣法的布置看起來有些眼熟啊。”
只不過誅影的記憶也不完全,想了半晌也硬是沒有想起來。
“你可以看看我之前給你找來的那些古籍。”
“我記得里面有挺多關于陣法的古籍。”
蘇十鳶聞言眼睛一亮。
對啊!
書中自有黃金屋!
她神識一掃,瞬間從空間手鐲之間拿出了好幾本關于陣法的古籍就此研讀了起來。
看了一會兒還不忘反手給身后的司徒洛雪布下了一個新學的困陣。
然后便又沉下心去鉆研那幾本陣法古籍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
一個時辰后。
蘇十鳶想出了破除同心契方法。
她從入定狀態醒來。
困陣之中的司徒洛雪見她動了,忍不住出聲嘲諷道:
“臨時抱佛腳看兩本書就能解開同心契了?”
“簡直就是癡人說夢!不自量力!”
這可是她們的魔族長老布下的同心契!
盡管長老的修為有所倒退,但是若不是六品陣法師以上的等級,想要解開這個同心契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只是這下界之中有六品的陣法師嗎?
根本就無!
自從數萬年的神魔大戰之后,這方小世界之中的靈力便幾乎被損耗殆盡。
修仙一途便也變得極為艱難。
更別說是對靈氣有著更高要求的陣法師!
她游走于這下界近百年,奪舍了不少人族身體,穿梭于各域之中,但是也從未聽說過這下修仙界之中有過六品陣法師!
別說是六品陣法師了,就連四品陣法師都已經幾乎絕跡!
司徒洛雪嘲諷的聲音方才落下,就見蘇十鳶抬手在半空中的銀色契約陣紋之上輕點了幾下。
緊接著,只見陣紋頓時光芒大震,爆發出一股強悍的能量。
司徒洛雪心頭一喜。
她以為是長老在契約陣紋之中還布下一道防止損毀的后招。
誰知道下一瞬她便聽到了咔嚓一聲。
“咔嚓——”
強悍的能量散去,銀色的契約陣紋應聲碎裂。
“同心契竟然被破了?!”
司徒洛雪不可思議的呢喃出聲。
江茹雪三人激動的一陣歡呼。
蘇十鳶轉身看向司徒洛雪。
“現在,你可以去死了。”她道。
話音剛落,司徒洛雪只見蘇十鳶提劍緩步走來,每一步都似乎在演奏著死神之歌。
“咻——”
蘇十鳶揮動手中的誅影,劍光如流星劃過夜空。
她身法靈動,身形猶如旋風般急轉,猶如花中精靈急舞,身姿美妙,令人嘆為觀止。
“天衍劍訣第二式——千旋歸天!”
蘇十鳶輕喝一聲,聲音如雷霆般響徹整個地下空間。
下一瞬,劍光在空中化作了無數旋轉的劍芒,迅速向著司徒洛雪襲去,每一道劍芒都蘊含著強大的力量和殺機,讓人不禁膽寒。
天衍劍訣九式每一式都威力驚人。
第二式千旋歸天更是威力非凡,仿佛要將天地都撕裂開來,劍芒在空中劃出美麗的弧線。
司徒洛雪的臉色驟然變得驚恐不已,她無法想象,蘇十鳶僅僅只有九歲,竟然便能夠施展出如此可怕的劍術,簡直就像是神明一般存在。
在死亡即將來臨的這一刻,司徒洛雪,不,她魔族公主貼身隨侍,笙麗,終于確定了蘇十鳶的確便是天界上神的轉世。
只不過,她用死亡收集而來的這個消息并沒有機會傳送出去便已經化作了星星光點消散于這世間。
蘇十鳶手握誅影,傲然而立,抬手挽了一個漂亮的劍花,將誅影收進空間手鐲。
她身影一閃,來到了那口大鐘面前。
“小江子,移開。”
“好嘞,鳶姐!”
江茹雪熱情的應著。
蘇十鳶錯愕的回眸看了江茹雪一眼。
江茹雪怎么一下子不見就立馬換了一副嘴臉?難不成江茹雪也被人奪舍了?
或者是方才司徒洛雪并沒有死?偷偷藏進了江茹雪的身體里?
蘇十鳶伸手一把握住了江茹雪的手腕,往她的體內輸送了一股萬水神力。
若是江茹雪的體內當真潛藏著魔族的話,她的萬水神力乃是魔族的克星,自然會讓那魔族生不如死。
萬一并沒有也不礙事,這萬水神力不僅不會對江茹雪的身體,甚至還能修復她體內的暗傷,讓她的修為更精進一步。
忽然被蘇十鳶傳送靈力的江茹雪一臉懵逼。
等到她回過神之時便發現她體內的靈力變得更加精純了,就連修為也都提升了一個小境界。
江茹雪一把握住了蘇十鳶的手,激動道:
“鳶姐!你就是我親姐啊!”
蘇十鳶:“………”
確定了,江茹雪并沒有被魔族附體,只是單純的忽然變成了狗腿子。
她抽出手,讓江茹雪趕緊將那口大鐘移開。
她方才雖然對司徒洛雪留了手,并沒有使用全力,但是她的力氣如今已經變得今非昔比,哪怕是收了力氣也還是將司徒洛雪打得半死不活了。
恐怕她的這個便宜三師兄的傷勢也不會好到哪里去了。
也不知道嗝屁了沒有?
萬一真的嗝屁她該怎么對大師兄解釋這真的只是一個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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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子們,昨晚和朋友一起去自助餐喝了點酒不能開車,朋友想散步,我們三人就慢慢走回來了,誰知道當晚回去半夜我就發燒了。
我們這里忽然降溫了晚上的風是真冷啊,可能是晚上吹風受涼了。
今天難受去打針,居然39度!!我都驚呆了,難怪我這么難受嚶嚶嚶(′???)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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