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走進去,合上房門,砰的一聲——
劉曼曼嚇了一跳,倒在了一邊。
她看著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在身后的女人,一臉不知所措。
“余笙姐,我........”
“你說,我聽著呢。”
余笙好以整暇地站在那,清淡的眉眼輕挑,嘴角含笑,完全看不出她有半點生氣的樣子。
劉曼曼深吸一口氣,可憐兮兮地解釋道,“我剛剛是想過來問言西點事的,但是沒想到房門開著你不在,我就走近過來看看,發現言西哥好像生病了.......”
“所以,如果我沒有及時回來,你是不是打算要趁人之危?”
“我沒有,是言西哥剛剛迷迷糊糊地把我拉上床的。”
人還昏睡著,又不能起來替自己證明,她想怎么說都行。
余笙走過去,把藥和水放到床邊柜上,她拿起手機對著劉曼曼拍起照來。
劉曼曼趕緊拉好睡裙肩帶,“你干什么?”
“你不就是想要別人看到你這樣嗎?我成全你,放心,我會把你拍的好看點。”
余笙一本正經地拍照,劉曼曼嚇得臉色發白,捂住自己的臉,“你不能拍,不能拍!”
“為什么不能?你不是很無辜嗎?還說是池言西拉你上的床,他做了這樣天理不容的事,我肯定要為你伸冤啊,放心,我就拿著這些證據替你討回公道。”
“討回公道?”
“對呀,報警,讓警察來評判看看,到底是誰強迫誰?”
“不可以!”
劉曼曼上前去搶手機。
余笙眼眸一凜,揚手就給了她一巴掌。
空氣很安靜,巴掌聲格外響亮。
“你......你敢打我?”
“為什么不敢?你自己做了什么心里有數,如果你再不滾,我就把你做的事情公布出去,我想沒人不會對劉先生的女兒的八卦不敢興趣吧?”
劉曼曼用嫉恨的眼神看著她,如果要是余笙真的鬧到那步,就會毀了父親的聲譽。
那她也就完了。
她沉了口氣,服軟道,“姐姐,我知道錯了,以后我再也不會打言西哥的主意......”
“希望你能真的做到,如果有下次,別怪我不給劉小姐機會。”
劉曼曼被羞辱一番,臉上一陣青一陣白。
她戀戀不舍地看了池言西一眼,最后慢悠悠地下床,轉身離開。
人走的那刻,余笙將手機扔到了一邊。
她拿起藥和水坐到床上,故意用力拍了拍池言西的臉,“喂,起來,吃藥!”
“唔.......”
池言西平白挨了兩巴掌,迷迷糊糊地醒來,他看了余笙一眼,沒發現她的臉色不對,伸手揉了揉她細軟的腰,“笙笙,我好難受。”
“難受吃藥,摸我能好?”
余笙沒好氣地打開他的手,將他拉起來。
池言西順勢坐起身,目光所及是自己結實的腹肌,然后再往下,內褲半褪,雄風展露。
“笙笙,你這是打算趁人之危啊?”
他湊上來,要去親她,被她嫌棄地捂住嘴。
“先吃藥。”
他笑了笑,接過藥吃掉。
余笙把水杯放回去,不等坐直身體,身后一股力量將她扯了回去。
轉眼間,她就被他壓在了身下。
池言西目光灼熱地描繪她嬌美的臉頰,俯身慢慢吻她的唇。
“你想要跟我說就是,何必要趁著我睡著,還偷偷摸摸的。”
他語氣戲謔帶著些許得意。
余笙偏過頭,冷白的脖頸上泛著淡淡的青筋脈絡。
他不克制地吻上去,不輕不重地吮吸。
“你的褲子不是我脫的。”
池言西的動作一頓,難道是他燒糊涂夢游了?
“我自己脫的?”
怎么一點印象沒有?
“你真不知道?”
余笙冷靜地看著他,他這才察覺到她在生氣。
“怎么了?一副不高興的樣子?”
“我剛剛去樓下幫你拿藥,回來的時候劉曼曼在。”
“什么?”
池言西再觀察她的表情,瞬間明白過來。
他的臉色變得冷俊,顯然動了怒。
“我沒拿她怎么樣,畢竟她是劉先生的女兒,我怕影響你們的關系。”
池言西低頭看著她表情淡漠的臉,突然低笑了一聲。
他埋進她的頸窩,深深吸一口屬于她身上的馥郁香氣。
“以后遇到這種事,直接將人打殘,不用顧慮我,也不要讓自己不高興。”
余笙伸手推他,“誰知道你是不是裝睡,沒準你還挺享受別的女人的特殊服務呢。”
池言西挑眉,“不信我?”
他頂了頂胯,啃咬她的耳垂,“我只對你硬的起來。”
余笙倏地瞪大水盈盈的眸子,還真的是,剛剛還沒有精神的蟒蛇如今已經精神抖擻。
她的臉上傳來一陣熱意,“你不要命了,你還病著呢。”
她說著起來要走,卻被池言西翻過身,趴在床上。
他壓著她的背,吻從后頸吻到脊骨,最后落到后腰敏感處,她不禁輕顫了一下,櫻唇間溢出一聲輕哼。
“退燒最快的方法就是要多出汗,還有什么比這個更容易出汗的?”
他的吻落到她雪白的臀上,她激動地護住自己,“池言西,你別這樣.......”
“哪樣?”
他故意壞笑著問。
余笙來不及思考,他已經壓了過來。
可能是他身上的溫度太燙,也感染了她的體溫,燙的不像話。
發燒并沒有影響池言西發揮,余笙累極了,昏昏欲睡。
池言西抱著她,出了一身的汗,不覺得難受,反而覺得松快不少。
他親了親余笙的臉,兩個人沉沉睡去。
翌日。
余笙從睡夢中醒來,渾身的骨頭又酸又軟。
她看著眼前面色紅潤的俊臉,探出手摸了摸他的額頭,他已經退燒了。
她剛要收回手,手腕就被人抓住,池言西正滿眼含笑地看著她。
“你什么時候醒的?”
“你剛剛偷偷摸我的時候。”
“誰想摸你了,我只是想看看你還發不發燒。”
池言西親了一下她的手背,“那也是摸了。”
他才不管別的,只認定他想認定的。
余笙皮笑肉不笑,“我可沒有那種奇怪的癖好,你要是喜歡,有很多女人愿意主動摸你。”
察覺到她還在生氣,池言西不禁壞笑地摟住她的腰,“怎么了,還在吃醋呢?”
“我吃你的醋干嘛?池總魅力大,我能有什么辦法?”
“天地良心,我也是受害者,你都不安慰我嗎?”
“我看你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她撥開他的手,從床上坐起來,被子滑落,露出一身細膩的皮膚。
前胸后背,多處印著淺淡的薄紅,是昨天他留下的印記。
池言西的目光沉了沉,清晨的某處充滿了蓬勃朝氣。
他半撐著身子側躺,欣賞她穿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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