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刷開房門,將已經醉的不省人事的人扶了進去。
兩個人栽倒在床上,宋淮坐起身,胸膛起伏著,“再這么喝下去,你的腿就真別指望能好了。”
他吐槽歸吐槽,還是把人扶正了。
褲袋里傳來震動聲,宋淮摸出手機,接了起來。
接完電話,他的神色逐漸凝重。
是醫院打來的,有緊急手術。
他瞥了一眼池言西,心想,已經睡著了,應該不會有什么問題了。
他忙完再趕回來應該也來得及。
這么想著,他便匆匆離開了。
寬敞奢華的房間內,只留著一盞暖黃色的燈。
柔光下,池言西近乎完美的臉部輪廓十分清晰。
他身上穿著深藍色的溫泉服,因為剛剛被宋淮拽回來,身上的衣服有些散了,露出胸前一片精壯白皙的皮膚。
這段日子,他日日買醉,不醉到失去意識不罷休。
誰也勸不了他,宋雯只能找宋淮求助。
可今天宋淮趕到的時候,他已經喝得酩酊大醉了。
池言西恍惚中聞到一縷熟悉的橘子香。
是他無數次在夢里想要接近的味道。
他閉著雙眸,尋著那味道逐漸靠近,直到嘴唇碰到某個柔軟的地方,才緩緩睜開眼。
那雙宛如黑夜的鷹眸里蘊藏著不經意的柔情。
朦朧的視線里,女人白嫩得像豆腐一樣的緊致肌膚,纖長濃密的長睫,高挺清秀的鼻子,和那雙姣好豐潤的紅唇,逐一浮現在眼前。
他修長白皙的手緩緩撫上那張讓他魂牽夢繞的臉,冰涼的指尖在她的眉眼間描繪,最終落在女人嫣紅的唇瓣上。
拇指憐惜地蹭了蹭濕潤軟糯的下唇,整顆心像是被揪起來似的痛。
為什么,為什么要這個時候來他的夢里?
是覺得他受的煎熬還不夠嗎?
她是那么的厭惡他,厭惡到寧可假死,也要逃離他。
他已經無時無刻不在說服自己,她已經和別人在一起了,而且過得很幸福。
可為什么要在他努力學會放手的時候,又讓他夢到她?
池言西抵在她的鼻尖,兩個人的唇珠若有似無地相碰,嗓音沉啞地低喃,“為什么.......”
空氣中男人的喘息聲十分明顯。
他曾經很想日日夢到她,但是夢到的機會屈指可數。
現在她就在他的夢里,如此的清晰和真實,讓他克制了四年的想念抑制不住地往外冒。
池言西雙手托起她的臉,重重地往下吻了上去。
唇瓣相抵的瞬間,他再也忍不住,張嘴霸道的吮著她的唇,沒顧及力道,女人皺眉張開檀口低吟了一聲。
他的唇舌直截了當地頂入,恨不得把她的所有都奪過來,一掃而空。
池言西翻身覆上她的嬌軀,深藍色的浴袍腰帶被他狠狠扯開,扔到了一邊。
肩背有力挺闊的線條隨著他粗狂的動作起伏,散發著濃郁的雄性氣息。
他的手指逐一挑開女人襯衫前的紐扣,女人白皙高聳的曲線也慢慢展露出來。
他的雙眼逐漸變得猩紅,沒了耐心。
靜謐的空間內傳來絲帛破裂的響聲,琥珀似的扣子散落在床上。
女人被這動靜弄得惺忪睜眸,在看到懸在身上的那張臉時,貌似很吃驚。
池言西沒給她機會,黑色包臀裙被他撩到細腰,指尖一撥——
兩個人幾乎同時悶哼出聲。
他赤紅的雙眼緊盯著她瓷白精致的臉,那泛著水光的烏眸,雙頰緋紅的嬌面,微張的艷紅的唇,無一不透著女人動情的痕跡。
池言西的動作也越發猛烈起來——
發出咯吱悶響的大床搖晃了許久,隨著急促熱烈的節奏后,逐漸靜了下來。
偃旗息鼓不是結束,凌晨的房間依舊春色無度。
凌晨四點。
伴隨著車輪碾過的疼痛,余笙緩緩睜開眼睛。
她揉著腦袋坐了起來,被子順著如絲綢般白膩的肌膚滑落,堪堪遮住雪白的小腹。
低頭的瞬間,她的睡意全消。
胸前的渾圓上布滿了大大小小,各路形狀的吻痕。
下面的疼痛也異常的清晰。
原來一切不是夢?
真的有人在對她.......
她咬著唇,羞怒地看向身側,在看到沐浴在清晨微光下的那張無可挑剔的男人的臉時,她徹底說不出話了。
昨晚的男人竟然是池言西。
她幾乎沒作任何考慮,迅速的翻身下床,去撈地上已經壞了的衣服。
地面上散落著她的貼身衣物,而他的衣服則極其澀情地壓在上面。
她把他昨晚的溫泉服穿上,然后將自己的衣服全都收了起來,抱在懷里,一刻都沒有多呆,立即離開了房間。
余笙慌亂跑出來的時候,恰好在走廊里碰到了領導。
她趕緊系好腰帶,裝作若無其事地站好跟她打招呼,“范姐。”
“睡得好嗎?”
她剛剛離得遠,沒注意到她是從哪個房間出來的。
“還好,昨晚是你把我送過來嗎?”
她看到領導時,也大概猜出來了。
“嗯,昨晚你喝的有點多,我就自作主張給你開了一間房。”
“你這衣服?”
“我昨天......半夜醒來后,就去泡了一會兒溫泉。”
余笙臉頰發燙,但還是故作鎮定地找了個借口。
女領導沒有多想,突然問道,“對了,我的包是不是落在你房里了?”
“啊?”
“我進去找找。”
女領導說著就站到了她剛剛出來的那間房的隔壁,“開門吧。”
“是這間?”
女領導見她驚訝,笑著說,“你該不會現在還沒醒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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