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笙房產”
在競爭公司列表的第一個,很醒目的位置。
余笙現在明白蕭老為什么指定她來做這個項目了。
他是想看看,她有多大的決心,也是向業界內的人重新介紹她的身份。
“意笙”是余修文起的名字,也是他向外擴展余氏集團的第一大步,現在落到了余若海的手里。
是她沒能力守護住。
余笙攥著單薄的紙張,眼底閃過一絲堅決,總有一天,她要把父親的基業全都奪回來,并讓他們付出應有的代價。
她對這個項目很上心,所有跟數據有關的,她都要親自復查一遍。
手下的人見她如此小心翼翼,自然也不敢懈怠,項目部的氣氛被她帶動得不自覺地緊張起來。
余笙沒讓他們加過班,但是自己總是留到最后一個回去。
陳嫂見她最近工作忙,擔心她懷孕身子撐不住,各種補湯給她燉著當夜宵。
恰好最近池言西也忙到后半夜才回,所以不知道余笙最近的情況。
每次池言西問,她也不敢照實說,只說最近少奶奶有點忙,畢竟上次兩人在門外吵得那么厲害,她不想火上澆油。
生活在同一屋檐下的男女主人一天到晚碰不到面,她想著要不要干脆跟杜向蕓說了算了。
可少爺偏偏還警告她,不準和任何人說她懷孕的消息。
她也只能看著干著急。
這天晚上,陳嫂照常送湯進余笙的房間,發現她正蹲在地上整理行李。
她慌忙放下湯,把余笙拉了起來,“少奶奶,懷了孕不能這么蹲著。”
余笙低頭看著自己平坦的小腹,“孩子還沒長大,不影響的。”
“話不是這么說,只要有了身子,可不能這么窩著。”
陳嫂說著將她扶到床上坐著,“你說要拿什么,我幫你裝就是了。”
余笙只好笑笑說好吧。
她這次去s市出差兩三天,在北方,天氣比較涼,她讓陳嫂裝了幾件厚一點的常服,一套禮服和職業裝,再裝些洗漱用品就完成了,一個小行李箱還空了很大的地方。
陳嫂有些擔心她,“少奶奶,你這身子可得小心點,前三個月很不穩定的。”
“放心吧,這次只是去參加一個競標會,最多就還有一個晚宴,沒什么累的活動計劃。”
“那.....少爺他知道嗎?”
余笙喝湯的動作一頓,“沒必要跟他說,這是我自己的事情。”
陳嫂啞然沒再問。
余笙出差的第一天晚上,池言西回來上樓沒見到人。
他下樓問陳嫂,陳嫂為難的說,“少奶奶出差了。”
男人的眉心驟冷,“什么時候走的?”
陳嫂注意到他臉色不對,趕緊答道,“今天早上走的,據說是去s市參加什么會。”
池言西在沙發上坐下來,表情異常的凝重,“你為什么沒提前跟我說?”
“.....少奶奶說,不用跟您說.......”
他聽完她的話,用力錘了一下沙發,然后憤然起身離去。
車庫里的引擎聲轟隆作響,沒多一會兒,銀色的轎跑立即消失在曠野的黑暗中。
s市。
余笙和部門同事在前臺辦好入住,各自回了房間休息,晚上他們還要聚在一起開個會。
林月作為她的副手這次也跟來了,住在她的隔壁。
他們入住的五星級酒店就是明天會議的舉辦地,所以每個人的房間都很寬敞舒適。
余笙懷著孕,坐了幾個小時的飛機,現在腰酸背痛,回到房間就躺下了。
大概是越累越睡不著,她套了一件外套,去了露臺。
露臺上的風景不錯,遠處楓葉林一片驕陽似火的紅。
她雙手搭在欄桿上,漫無目的的欣賞風景。
可突然,她的視線定格在某一處。
她的房間在北側,對著的是酒店院內的園林區,園林區里有座假山,后面有兩個人站在那里。
一男一女,男的西裝革履,看起來大概五十多歲,女人她認識,是余佳依。
余笙沒想到這次代表“意笙房產”來參與競標的竟然是她。
她快步回到房間取了手機,然后拍了一張余佳依和男人的合照,又給那男人單獨拍了一張,發給了溫嶺,讓他幫忙查一下這男人的身份。
做完她站在原地看了一會兒,注意到男人對余佳依的態度很禮貌客氣,兩個人聊完后,握了一下手,然后余佳依走向了路邊的黑色賓利。
車窗落下,余佳依笑容甜美,對里面的人不知道說了什么,登時后座車門開了,一個高大挺拔的男人從車上下來。
雖然男人從始至終背對著她,但她瞬間就認出了他。
與此同時,溫嶺的消息也過來了。
“余總,這人是s市審批部的陳輝陳總,前不久宋雯姐在池總辦公室還招待過他,我送資料的時候正巧碰到的。”
也就是說,池言西很可能在利用自己的人脈給余佳依這次的競標行方便、。
余笙攥著電話,眼里浮上薄怒。
她可以接受輸,但不允許自己就這么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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