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鋪子和莊子里的人都換上白安柔的人,有了那些,即便定遠伯被搬空了,定遠伯的生活開支還是不成問題。
按她的意思,讓世子回來,補辦了這些,再賣掉,啥也不給白安柔。
再看看寧遠將軍府,好家伙,也是一個厲害的主兒。
單是后山的寶藏就有黃金三千兩,白銀十萬兩,還有珍珠兩箱、翡翠、貓眼石、和田玉各有一箱,還有兩箱古籍字畫,真是太豪橫了。
搞兵部軍需的人,都這么有錢嗎?
可憐士兵在前方拼死拼活,冬日里饑寒交迫,連吃個飽飯都難,真是上天無眼。
李清越對這種人最是不屑,如果可以殺了就殺了。
太可恨了,里面的每一錠銀子,沾的都是年輕鮮活生命的鮮血,真不知道他的心到底是怎么長的。
看過這些,她的心情無比沉重。
這個王朝是不是到了末期,快要滅國了?
謝玉祁給的名單,肯定是悠著給的。
她弄的幾家都是巨富,正常的官員不可能這般富有。
還有鎮國公府那筆可疑的錢財,他一個閑散的公爺,短短的十幾年而已,怎么會突然多出這么多的錢財,本來就不太合理,不是嗎?
再看看寧遠將軍府的東西,她都想罵娘。
表面上看沒有什么問題,答案就藏在那些糧食上,寧遠將軍通過一些拐著關系的人,讓他們開糧鋪。
一個后勤的將軍,同時開著十幾家糧鋪,傻子都知道他貪下來的糧食,到底去了哪兒。
太喪良心了,怎么會有這樣的官員。
李清越收好一切,心情有點沉重。
她對壞人沒有原則,對于在前方戰場拼殺的士兵,以及真正受苦的老百姓也最為同情。
哎,寧遠將軍的東西不能要,要交給楚王這樣真正在前方拼殺的人。
此刻寧遠將軍府的喧囂吸引了最近加強巡邏的巡防營官兵。
巡防營的官兵敲響了寧遠將軍府的府門,進去之后,發現隔壁的定遠伯府同樣發出慘叫。
難道盜竊升級了,一家家來已經不能滿足胃口?
巡防營的士兵分出幾人去了定遠伯府。
寧遠將軍臉色灰敗,眼神渙散,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也成為目標。
平時,他偽裝的極好,妻兒出去也低調,怎么會有人注意到他。
他不敢去后山查看,只能寄希望于賊子不知道他真正的底牌所在。
“將軍平時可有得罪人,或者是有什么人因為將軍府冤死?”
巡防營的小頭目例行詢問,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寧遠將軍。
寧遠將軍那叫一個氣,他是丟東西的人,搞到最后,他倒成了一個懷疑的對象似的。
小頭目似乎看懂了他的表情,“將軍不要多疑,所有人都是一樣的問題,不是針對你。”
寧遠將軍的臉色好看了一點,僅有一點而已。
“沒有,老夫為人忠厚,向來與人為善,有什么可能得罪人。”
寧遠將軍臉不紅,氣不喘,義正言辭地說著連他自己都不相信的鬼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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